们要杀我？好啊。”说着，她一指唐傲：“那就让他来。”
夜九霄看向唐傲，司徒师、孙不乖都看向唐傲。
唐傲睁开眼，点了点头：“我来。”
司夜云身子一颤，泪水却顺着她眼眶流出，她忽然笑了，笑容无比的绝望和苦涩。
唐傲站起身，走到司夜云面前。
二人对视，深深的对视。
“你不动手么？”良久，司夜云才咬着嘴唇说道。
“为什么？”唐傲问道：“你为什么要加入圣龙门？”
司夜云眼眶倏的红了：“你这话问的不对。”
唐傲一愣，司夜云又道：“你应该问，加入圣龙门，你有的选吗？”
她看向众人，脸上是说不尽的孤苦无依：“你们活得好，至少有的选择，但我却从没有选择的权利。”说着，一团黑气渐渐爬上她如花般的脸庞。
唐傲一惊：“你中毒了。”
司夜云苦笑，嘴唇已经变得乌黑：“教主死了，盘踞在我体内的金虫蛊已经无药可解，你们动手杀不杀我，其实都没有分别了。”
“金虫蛊？”夜九霄震惊道：“金虫蛊不是早在百年前就灭绝了吗？怎么又会出现？”
司夜云淡淡道：“如果没法控制我们，圣龙门又有谁会甘心为他卖命？”
众人默然，夜九霄叹了口气，语气已经没方才那般强硬：“虽然你身中剧毒，身不由己。但你仍然铸成大错，我没法放过你。”
司夜云点头，缓缓道：“唐公子，我想死在你手上，这样也算是我没有遗憾了。”
唐傲望着她，正犹豫要不要动手。
忽然人影闪动，两个人飘然而至，这二人一前一后，前方那人神色淡淡，举手投足之间有一股睥睨天下的气势。
“终于出现了么？”夜九霄冷笑。
前方那人也不意外笑道：“名动天下的夜九霄就是不一般，原来你早就发现我们了。”
夜九霄冷笑：“阁下二人修为不凡，却一直袖手旁观，如果你们早些出手，或许根本不会酿成大祸。”
为首那人呵呵笑道：“生也罢，死也罢。不过都是白驹过隙，谁又能保证一辈子不死不灭？我今天就算出手了，他日这些人一样会病死，一样会被别人杀死。所以我出不出手，又有什么分别？”
夜九霄哼了一声：“若是轮到阁下死的那天，不知你是否还是这般论调。”
那人淡然一笑：“生死有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