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要开战,分明是拱手把一场胜仗送给吕布。
众将对程咬金的实力心知肚明,焉能不为之震惊质疑。
袁洪却无视众人质疑的目光,拂手道:“行啦,都散了吧,回去早点休息,明天看程咬金的表演。”
袁洪决意如此,众将也不好再说什么,只得纷纷告退而去
唯有武则天却留了下来,轻抚着怀中的桃子,一言不发。
等众将尽皆离去后,武则天才问道:“你当真打算派程咬金去跟吕布的水军交锋吗?”
“军令如山,那还能有假。”袁洪不以为然道。
武则天秀眉微凝,却道:“我知你素来喜欢出奇制胜,只是这一次我们的劣势确实太明显,我适才见你跟程咬金嘀咕了好一会,莫非你暗中布下了什么妙计?”
袁洪灌一口酒,淡淡笑道:“水上交锋,什么奇谋妙计都没什么用,当然只有硬扛了。”
“我不信!”
武则天摇了摇头,“据我对你的了解,你绝不会打没有把握的仗,怎么可能明知我军处于劣势,程咬金不善长打水仗,还要派他出战。”
“如果你非要一个解释的话,我说我觉的程咬金是一员福将,不知道你信么?”袁洪笑的玩味。
福将?
武则天眉色一动,看着袁洪那一脸自信却又诡秘的表情,心中狐疑丛生,却不知再怎么问下去。
“哎呀呀,天色不早了,我困了,我就先睡啦。”袁洪打着瞌睡,伸着懒腰,起身还往了内帐。
武则天看着袁洪那懒洋洋的背影,端庄绝丽的脸上,却难以掩饰深深的狐疑。
……
翌日。
天光大亮,“程”字战旗飞扬在淮水上,程咬金率领着三千士卒,乘坐着以运输船和竹筏为主,显的颇为“寒酸”的袁军水军,逆流而上,向着当涂水域逼近。
程咬金立在船头,看着岸边越来越远,神情也越来越凝重,“心虚”二字,全都写在了他的脸上。
“大脚啊,老程我是真不想让你守寡啊,可谁让我这张嘴不争气,牛皮吹出去了,又摊上这么一个主公,还当真了,唉~~”
程咬金心下嘀咕叹息了好一阵后,方才收回神来,目光转向上游水面,强打起精神,打挥水军逆流而上。
程咬金不自信,各船的士卒们,心里也都虚的紧,脸上都写着不安二字。
虽说他们多是徐州人出身,水性都还不错,但到底没经历了真正的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