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份骨气,非要假装慷慨,白白受皮肉之苦。”
面对袁洪的讽刺,袁耀如同被扒光了衣服,无地自容,羞耻无比,心中恨不得把袁洪生吞活剥了,却不敢有半点吱声。
一杯酒豪然饮尽,袁洪收起了冷笑,厉声喝问道:“袁耀,我再问你一遍,你现在服了吗?”
袁耀羞于抬头看袁洪,只唯唯诺诺的低声应道:“我服了,我这下是真的服了……”
“服就好。”袁洪这才满意的点点头,懒得再看他那副嘴脸,拂手喝道:“来呀,把他拖下去看管,待活捉了袁术,一并再做处置。”
左右亲兵得令汹汹而上,将袁耀如死狗一般的拖了出去。
收拾服了袁耀,袁洪心中更加畅快,举杯道:“来,我们继续喝,今晚不醉不休!”
“不醉不休~~”
“喝他娘个痛快!”
“干了!”
大堂中重新恢复了热烈的气氛,众将尽情喝酒,大块吃肉,好不热闹。
静坐于旁的武则天,则是悄悄的打量着袁洪,满脑子都是方才袁洪教训袁耀的画面。
“没想到,他整人的手段还真是够狠,当真有枭雄气度,嗯,看来我果然没看走眼,我是越来越喜欢他了呢……”
武则天心下暗忖,微微点头,对于袁洪方才的狠辣手段,丝毫没介意畏惧,眼神中反倒再添几分欣赏。
……
盱眙城以西四十里。
一座简陋的营盘,草草的扎在了淮水南岸,一面面残破的旗帜,在营盘上空有气无力的飞舞。
吕布驻马于营门外,神情冷峻,默默的注视着东面大道上,零零散散前来聚拢的淮南军卒。
“我们收拢了有多少兵马?”吕布语气平静的问道。
“禀温侯,末将粗粗清点了一遍,大概有两万多人。”身后的张辽答道。
“四万大军,只此一仗就损失过半么……”吕布喃喃自语,眉头深凝,眼眸中流转着丝丝隐恨。
这时,另一侧的陈宫,嘴角却钩起一抹冷笑,捋须道:“两万人马足够了。”
吕布回头看了陈宫一眼,二人眼神交流,彼此心领神会。
张辽却未能体会到二人的意思,脸色凝重道:“公台先生这话就有些托大了,这一战失利,我军少了敌军一倍不说,士气也极为低落,光凭这两万人,如何阻挡袁洪的兵锋。”
陈宫却冷笑道:“两万兵马是不好抵挡袁洪的进攻,但攻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