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呵呵笑了起来,气氛中弥漫着浓浓的自信,仿佛都以为陈登的计策,必定功成。
便在这时,帐外亲兵匆匆而入,报称太史慈已归营,正在外求见。
众人身形一震,神色一变,笑声戛然而止。
就连淡然自若的陈登,眼神也微微一动,闪过一丝异色。
刘备更是一脸诧异,急是喝令将太史慈传入,脸色渐渐已阴沉凝重起来。
一种强烈的不祥预感,袭遍刘备全身。
要知道,按照计划,太史慈此刻应该已登陆琅邪,甚至应该已攻克莒县,对袁洪完成关门打狗的包抄才对。
可偏偏在这个关键时刻,太史慈竟然回来了!
除了偷袭失败,刘备实在想不出还有什么可能性来。
可说太史慈竟然会失败,这又怎么解释得通?
不安与狐疑的揣测中,帐帘掀起,太史慈一脸沉重的步入大帐。
未等他开口,刘备便迫不及待问道:“子义,你不率水军袭取袁贼后方,怎么反倒跑来郯城?”
太史慈深吸一口气,一拱手,默默道:“刘州牧,我失败了。”
大帐中,瞬间一片哗然。
刘备也心头咯噔一下,饶是他有所心理准备,听到太史慈亲口说出来时,还是精神倍受打击。
“太史慈,你开什么玩笑,你不是很会打水战的么,怎么败了呢?”张飞不信,急是嚷嚷的质问。
刘备也质疑道:“是啊子义,元龙的计策天衣无缝,那袁贼理应毫无防备,后方空虚,你怎么会败了?”
“谁说袁洪毫无防备了。”太史慈一声轻叹,“我率水军驶抵海曲港附近时,那袁洪早纠集了一支水军等候在那里,显然他早料到我会率水军偷袭他的后方。”
众人吃了一惊,一双双难以置信的目光,纷纷看向了陈登,显然不敢相信,他的计策竟然被袁洪识破。
“元龙,这……这……”刘备也惊异的看向了陈登。
陈登眼中同样闪烁着困惑与惊异,思绪翻滚,一时间也不敢相信这等事实。
半晌后,陈登表情才恢复平静,不禁叹道:“这袁洪果然是个异数,也不知他麾下到底有哪位高人替他出谋划策,竟然识破了我的计策。”
陈登唏嘘感慨,言语说不清是忌惮还是叹服。
这时,刘备也从震惊中缓过神来,却道:“就算那袁贼识破了元龙之计,可以子义你的水战实力,又怎会轻易失利?”提及水战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