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你会帮他们打败费迪南的军队,恩?”以撒坐在我的对面,几乎是用鼻子哼出来的对白,显示他现在极度不满。
“哎?我……我说了吗?”我装傻。也许当时不该那么意气用事,要我一个人在战火中自保是没问题,但要我打仗……呵呵,别开玩笑了!也正是因为有了这点认知,此刻的我才会老老实实的坐在椅子上,面对以撒那张□□脸。
“有些时候,你在做事之前……”以撒扯着一个古怪的笑容,用颤抖的腔调说:“能不能先让脑壳里的细胞运动一下?!我有时真是怀疑,你的头发是不是太长了,使得颈部以上的营养供给不良……”
“喂,你不要说得太过分哦!”我不满的抗议。
“那么你随意对卡拉沛罗官员做承诺的举动,就不过分吗?”
忆起半个小时前,我还威风凛凛的从阴暗的墙角里走出来,狂傲的睨视省侯哈囵左,大言不惭的说着:“我是来帮你们的,帮你们打败费迪南?格鲁纳夫那个叛徒!”
“你?”省侯哈囵左一脸轻蔑和不信的轻哼了一声:“你这个小鬼头好大的胆子,竟敢夜闯省户府,还说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话……”
“少来了!”我打断他:“你们刚才不是也在商量着,要怎么对付费迪南的军队的事吗,现在又说我的话大逆不道了。”
“小鬼,你——”哈囵左一时气急,却也不敢招呼守在外面的侍卫进来,只是单手持剑,向我刺来。
以撒从我身后挺出,一提承诺之剑,以剑鞘轻轻顶开哈囵左的剑刃,将其震开。
“慢着!”省户山塔制止住想要再次上前的哈囵左,对我们问道:“两位究竟是什么人,想要做什么?”
“不是说了要来帮你们的吗!”我看了看山塔。
“既然两位已经听到方才我们的对话,应该也知道,我们卡拉沛罗是绝对忠于公国皇族的,只是当前情势不禁让人倍感困惑……希望你们不要胡乱散布谣言,也给自己引至灾祸。”
“你们有什么好困惑的?”我受不了他们的婆婆妈妈:“费迪南那家伙显然是打着皇命的旗号暗下谋反,应该马上把他抓起来!”
山塔:“可是……”
哈囵左大嗓门的吼道:“小鬼,你懂个屁!这里是你说了就算的吗?”
山塔:“费迪南子爵是皇上亲自委任的,官阶远高于我们省级行政官,你们没有确切证据,怎可随意行动!”
“什么叫没有确切证据?”我反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