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这七皇子找我们做什么?”等人,是顶让我讨厌的事情,我感觉有的人一生大部分的时间,都在等待中丧失掉了,随口问向
惜月。
没人回答,我自嘲的笑笑,又忘了,惜月在前两站的时候,因为体力不支休息在驿站,我一个人过来的。习惯,真的是很可怕的东西呢。
七皇子施施然的走进来,没有隆重的进场仪式,也没有前后簇拥的随从,就他一个人,一身灰衣,常年的军旅生活并没有在他的脸上留下
什么印记,如果是走在大街上,打眼一看,也只会觉得他是个不得志的文人,或者是个穷酸秀才,怎么,也不会往皇子上靠的。
“小人见过七皇子。”我向他施礼,未摸清楚他的底细前,礼貌总是必不可少的。
“湮花姑娘太过客气了。”他的声音朗朗的响起,中气十足,这时候的他,才有了军中统帅的气魄。“今天请姑娘来,太过冒昧,还请赎
罪。”
他的礼貌让度,让人觉得大气,怎么,也生不起气来。“七皇子不必这么客气,您肯见小人,其实是小人的福气,怎敢要求您赎罪呢,不
知道七皇子找小人来,有何事吩咐?”我说。
不知道是我故意装做的恭顺,还是开门见山让他出乎意料,反正他就是一愣,不过随即又恢复了笑意,“湮花姑娘果然是个性情中人。”
他夸得不伦不类,我也失了兴趣,我的时间不宽裕,不想和他在蘑菇下去,皱了皱眉,说:“七皇子有何见教?”口气已是不顺,当然是
希望他听出来。我本就是嚣张跋扈的人,只不过之前由于种种顾虑收敛了性情,后来又经过重重领悟,才明白到人活着的价值,我不介意做回
以前的自己,如果那样的我,会让自己快活。
“姑娘估计也是为五哥的事情来的吧。”他的句子中用的是不确定的词,但是语气却是确定的。我的到来虽说不怎么保密,但我的速度没
有人可以赶得上,消息还是来得这样快。
“不错,不过,我对现在的形式不怎么清楚,不知道七皇子可否见教一二。”不管他是否善意,只凭他的一句问话,我就知道他在关注什
么,他找我来,当然不会是为了聊天,如果是利用,就让我们彼此利用个彻底吧。
“五哥已经被软禁,三哥完全把持了朝政,而且已经渐渐收复了人心,将五哥手中大部分的权力架空,现在除了兵权,三哥称帝的道路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