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拉动,却听见他说,“你刚刚不说你饱了吗?”我冲他翻了个白眼,
“那个女人死盯着我,让我怎么吃啊。”
一顿小笼包,让我大块朵颐,惜月看着我得吃相也不知道是什么样一幅表情。“想笑就笑呗,憋着多不好。”我决定牺牲自己了,免得他
憋出病来,可是他却说,“我并不想笑。”
这下轮到我吃惊了,盯着他看了一会儿,“你很像一个人。”其实他从五官到气质,没有一丝一毫像马行之,可我就是觉得有点像。我也
曾经怀疑他易过容,不过也不像。
他对这样的结论并不感到惊讶,只是想要确定的事情比较特别,“你是因为这个而要留下我的吗?”他似乎更急切想知道我的目的。
我吃小笼包吃得正开心,也不妨告诉他,冲他眨了个眼,笑眯眯的对他说,“我只是想知道,你究竟是什么人?”……
后来据他形容,我当时的神情像足了偷到了腥的猫。
“我不过是一个下人,你的下人。”他看向我,没有丝毫的考虑,想是演练了千百次般的熟练。
我摇摇头,“你会是任何人,就是不可能是个下人。”他皱起眉头,一付疑惑不解的样子,我乐意为他解惑,我伸出两个指头,“我当了
两年多的下人,论假扮,你差的远了。”然后双手一摊,“所以,说吧,你到底是什么人?”也许连他自己都不曾发现,他那种傲到骨子里的
东西,就算穿上最破烂的乞丐装,也会使得他不同寻常。
“既然不知道我的底细,怎么敢将我留在身边?”他问,从某个程度上来讲,他已经间接承认了他不是下人的事实。他苍白而修长的手指
握着茶杯,轻轻暴起的青筋显出他是多么的用力,他在紧张?
“我的小命要丢早就丢了,而现在我好好的活着,只说明一个问题,”我指着他,一付他欠钱没还的样子,“你并不想要我的命,而是对
我别有目的。”
“而且,我知道,你是来帮我的,”我冲他眨眨眼睛,成功地看见他的表情变成雕塑。“福尔摩斯说过,除去一切不可能的,剩下来的无
论多么难以置信,那都是真相。”我顿了一会儿,接着说,“你不会来劫财劫色,杀了我无剑也不会选你做主人,而你的样子……”我上下打
量他一番,“不像是会被无剑庄或者朝廷驱使的人。”
他低着头,轻轻的笑,嘴里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