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想过之后还有自己的路要走。被他抱在怀里,全身都暖暖的,当初阿玛抱着额娘的时候额娘也是这
个感觉吧,这就是爱了吧。
那两个老骗子总是晃点她,不过她可以肯定,这个抱着她的男人这辈子都不会晃点她。阿玛,额娘,不管你们现在在哪都可以放心了,女
儿已经长大了哦,才不会再去粘着你们。烛光被吹息,伴着他均匀的呼吸声东莪勾起了唇角。
许多年以后,多到东莪的女儿也出嫁了,苗喵喵就好象人间蒸发了一样再没有出现过。直到三朝元老的范文程,随着年仅八岁的康熙帝到
泰山拜祭的时候,经过山脚下的一个小村子。
青山,绿水,小桥,人家,草丛中蝶儿双飞树林中鸟儿成对,这曾经在故人信中出现的景致里,他瞧见一抹熟悉的身影。
尽管跟他一样花白的头发微弯着脊背,但她周身的阳光还是如初见时一样的耀眼。爽朗的笑声还是那样活力充沛。
没有上前相认,就只那么远远的望了一眼。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纵是相逢应不识,尘满面,鬓如霜(出自宋词,江城子苏
轼),他们之间又岂止一个十年不曾相见。
如今再见,却发现这么些年过去也不过是弹指一挥间,然而却以物是人非几轮回了。就把最美,最好的时候留在心底吧。
“婆婆,我要回家了”
“婆婆,我娘叫我这个时辰回去吃饭”
“婆婆,你也早点回去吧”
“婆婆,我们走了哦”
由地上滚起来的几个小孩拍了拍身上的草屑抬头看了看有些偏西的日头,挥手跟依旧坐在地上的老婆婆告别后,手拉手,、蹦蹦跳跳的离
开。
地上的人象征性的也挥挥手后向后一仰倒在草地上,夏日的晚风轻轻扫过这片草地,盛开的野花随风起舞。
[丫头,我来接你了]被风吹动的小草发出簌簌声,就好象有人踩在草地上走过来一样。
微眯着眼睛挡住明晃晃的日光,一张熟悉的笑脸出现在眼前。他依然美的让人嫉妒,而她却已经老得快连自己都不认得自己了。果然,就
算她牙齿掉光,也还是甩不开丫头这两个字呢。
“等很久了吗?”起码对她来说等得够久了。这些年来,游遍名山大川,走过他曾经走过的所有地方,今天回到这里等的就是这一刻吧。
[只要是等你,多久都没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