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丹姜火烫一般,反射地将锦囊丢出老远。
临风拾起:“多谢你还回了他的心!……不出他所料吧,顺?”
顺抹了抹眼泪:“是。这么着,他牵系在她那儿的心就真正回来了……”
“救了您,实际上是救了将来的公主。万望您在有机会雪耻时,不要向公主下杀手。我虽已死,魂魄有灵,依旧会伴随公主身边,也许将
造成她的烦恼。所以请将我的心焚成灰,届时交给公主,公主不弃,则我生生世世侍奉公主,效忠守护;公主厌弃,则我生生世世永离公主,
不复再聚。……这是仓衡鹿托顺转述给我的遗言。”临风握着锦囊,“……鲁公夫人,你的选择给了他自由,他从此不再有牵挂了,很好。”
丹姜怔住,半晌道:“不!……我不知道!还给我!还给我!”
“选择正是出自深心才见真意。”临风递交锦囊于顺,“晚了,太晚了。”
“来啦!”黑耳撞到堂前,“齐国君夫人携着母夫人到了城下!”
上光莞尔:“那可不好意思,这次她老人家没赶上。……顺,黑耳,请将鲁公夫人的伤处止血包扎,送去侧门,那儿鲁国君的车马正等着
出发呢。”
辛夫人目瞪口呆。
“不可能!”她从没遇到过这么不在计划内的情景,“我的女儿、女婿应该都在这里!”
“女婿倒是有一位。”苏显接茬道,“可您女儿不曾同来哦。”
辛夫人剜他一眼:“不是说你!是鲁国君和我长女!”
上光扶着仲任坐下:“姑母得了谁的消息,千里奔波来这儿找女儿女婿?还让我的母亲劳累困顿,恐怕不妥。”
辛夫人不知所措地看来看去,看到临风以媳妇之礼对仲任献醴,便如鹰隼抓住了兔子般,拍手喊着:“好啊!三年未到,……这是吕侯公
主吧!”
“她正是我夫人。虽然辈份小于您,亦是嫡室元妃,您请尊重些。”上光淡然道。
“我女儿在哪里?!”辛夫人不管不顾,“什么嫡室!要是不说出我女儿在哪里,我……”
仲任忍不住,摔下酒爵:“别朝我儿子大呼小叫!”
不说辛夫人,所有人都静下来。
景昭站起身:“齐国君夫人,我姨母身体并不太好,您若继续下去,我得干涉您了!”
辛夫人眼睁睁瞅着双拳难敌四手,扭头看苏显,意图求援,苏显努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