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儿!”仲任捂着胸口,“吩咐前驱,尽速赶到宣方!我受不了了……”
宝音愣了一愣:“是……”
“我受得了。”丹姜镇定地浏览堂上众人,“我清楚你们要对我做什么。尽管使出手段吧,我受得了。”
临风一笑:“鲁公夫人用不着紧张。你的夫君未受我们邀请就来参加聚会,使这次聚会有了意外之乐;我们正要去请夫人偕乐,不想夫人
和鲁国君恩爱夫妻,如影随形,也到了此地……”
丹姜打断临风的话:“他是盲从了小人的游说才投进了你们的罗网。你们既有所预谋,何苦客套?我只一句话,要我妄承任何罪名都是枉
然,我不会低头的。”
“那你未免高看你夫君了。”临风驳斥,“宣方之会本是友人聚会,我们可没将你夫君同你视作友人。原想稍稍礼敬你的,罢了,似乎不
必给你设位置。”
临风话音一落,上光对正忙着抬几献酒的侍从们一挥袖,侍从们停止布置,引着公子极退下,将丹姜晾在堂中央。
临风绕着她走了一圈:“说起来,我有三样东西得向你讨要。”
丹姜抬起眼:“你要何物?”
“第一样,我的白玉环。”临风不慌不忙地说,“那是受阳纡大巫惠赠的昆仑玉,如若尚在,鲁公夫人不会不把它带来吧?”
“哼。”丹姜自怀中摸出玉环,“无非想要重提邹城之事……”
她猛力一掷,玉环被砸到地上,碎成一地莲瓣。
“你说的是它?”她挑衅地昂起下巴。
临风并不生气,反而粲然:“那第二样东西,……是仓衡鹿的心。”
丹姜怔住。
“顺,进来吧。”临风招呼。
顺捧着一只锦囊献进。
“你清楚这锦囊里装着什么?”临风小心地掂起锦囊,递予丹姜。
丹姜不接。
临风唇角微扬:“这是仓衡鹿留给你的。”
丹姜犹豫了一会儿,终于接下。
“奇怪。”临风轻轻摇头,“你得知顺是为完成仓衡鹿心愿而给你带路的时候,便跟他来了;你听到那只锦囊是他留给你的,态度亦从抗
拒变成了接受……你最终是信任仓衡鹿的,那时候为何迫他走上绝路?”
丹姜面无表情:“你能站在这里,就是他背叛我的证明。”
“哦……你视他为你拥有的物品,不允许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