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世子擢补充:“对!对!我鲁国更不与你们罢休!”
卫伯景昭不待上光等开口:“难道临风真被鲁世子夫人残害?!若是,她予我,有复国之恩,兄妹之谊,我岂与你们罢休?!”
“一人之怨,何劳数国动武?”忠心的老臣祭公谋父旁观半天,相当反感几个诸侯为个公主互相攻击,更不乐意他们以国相拼,抗声道,
“你们心里,还有天子?!”
毛伯班不咸不淡地跟道:“照齐公夫人的说法,吕侯公主是在徐人丛中丢了的,即使诸位大动干戈,我想公主仍是难寻踪迹。如今徐乱刚
平,正要修政兴德,诸位不惧忤逆天子,也得考虑下属民生计吧?”
“齐公夫人果然疼女儿,不惜以兵胁压。”苏显瞪着辛夫人,“也是。认了更没益处,所以硬撑方为上策?”
“宋世子,你的父亲不是病得很重嘛?你连迎娶我二女儿都没备齐礼数,却有空闲来替吕侯公主辩白。别人都说你钟意于她,我看也是,
为她你父亲都抛得,大巫都杀得,浑不怕损了自己寿数、名声,不愧为风流不同众的显君。”辛夫人反唇相讥。
苏显满不在乎:“我不介意您的评价。我的事我自会处理。我来京中是想求天子看清楚,不管您如何掩饰,一,吕侯公主是在您女儿派去
人跟随后失踪的;二,她有侍从保护都失踪,您女儿的人却全身而回。……鲁世子夫人根本脱不了干系。”
“你……”辛夫人打了个结。
“够了。”上光放下剑,走向辛夫人,“姑母,我懂,虎豹尚有惜子情,何况是人。您似乎要全力庇护自己女儿,不过,临风也是别人女
儿,也有舍不下她的父母!因此,此事固然谜题重重,但设下谜题的是丹姜,她就非要给我答案不可!”
辛夫人道:“你的父亲还没入土安葬,你不先行人子之孝,没凭没据,偏听偏信,任性妄为,何以担当一国之君?”
那边兀自唇枪舌剑,这边穆天子忍到极限,忍无可忍:“几番风波都和吕侯公主有关,到底怎么啦!”
毛伯班敛裳正色:“天子忘记前日太史的话了?”
穆天子不耐烦地挥手:“谁记得!”
“京中太史前日来报,言道近些天来天象有月侵日的趋势,日属阳,月属阴,想必有女子混淆阴阳之气,导致祸乱发生。”毛伯班煞有介
事地说明,“或者,正应在吕侯公主这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