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们成婚。”临风揽了他的脖子,“我们要走一条只有我们两个人才能走的路,方不使别人更加痛苦。”
“为何要这么说?”上光不解。
临风松开他:“是丹姜的话点明了我,她因你而哭泣,虽然痛苦,却没有留恋,你对她冷而敬的态度很适宜;但显,他是预定在秋末冬初行婚礼的,也出于我们的缘故一拖再拖,他不放心我们。如今丹姜已然不满,要是这样下去,让他遭受世间的责难,我们最对不起的人便是他。”
上光欲要表示赞同。
“够了!”苏显从阴影中冲出,“我讨厌听到你自以为是地安排我的人生,临风!”
他推开上光,攥着临风两条胳膊:“我承认,我是在尝试着疏远你,想看看不那么在意你是不是我也能活得很好。可是你说出这样的话!冷而敬!姬上光,你把剑借给这个女人,叫她刺进我心口算了!我要和我根本不爱的人结婚,没办法,这是我的命,你凭什么来指手划脚?你凭什么来衡量我是否被对得起对不起了?我向你要过代价?我白为你担惊受怕,白替你操劳了!你居然狭隘到不允许我拥有自己的感情!你当你是谁啊?!”
临风只感到双臂生疼,头晕目眩。
“苏显!她还在病中!”上光急急掰脱苏显,救出临风。
苏显余怒未消:“你们要成婚,与我何干?!我是累赘么?!我立刻就走,永远也不和你们再见!”
临风百口莫辩,五内如烧,想要说话只觉得一嘴甜腥,站立不稳。
上光大惊失色,声调都变了,连连叫道:“风儿!风儿!”
她并无反应,双目紧闭,软倒在他臂弯,腮边挂下一道血痕。
苏显不敢置信地杵在原地。
“唉,走吧!”上光抱起临风,向苏显道,“我们赶快回屋!”
接近了长夜宫门,很轻易地能听到里面的嬉笑打闹声。
仓衡鹿咽口唾沫,攀上台阶。
回到宫里好几天了,丹姜总是沉浸在冥想的世界里,吃得少,睡得也少,有几次还险些忘记向鲁国君及国君夫人问安。
而鲁世子,自从那天与“股肱之臣”们饮酒不归后,几乎不迈进琼台。
这令仓衡鹿非常不安。
也许,身为媵臣,他能发挥些微作用。
“你是何人!”门首的侍卫喝道,“世子正在饮宴,不见臣下!”
他敛容行礼,谦恭地朗声答:“请禀告说世子妃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