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地夺回他,内中的艰辛羞惭,你
一清二楚。我刚抓住了希望,这时节,你该怎么做?你考虑过吗?”丹姜步步近逼。
仓衡鹿叹一口气:“我不会在辅助公主这件事上后退。”
丹姜瞥一瞥他:“我不需要任何保证了。你给我出个题吧,衡鹿。让我们在解决难题的同时,在这深墙之中,站得更稳。”
仓衡鹿安静片刻:“一手除掉大夫泉及其党羽,一手结交各位勋臣戚属。”
“好!”丹姜拊掌,“这个题出得很好!”
“小臣的想法是……”仓衡鹿正要献上计策,被丹姜打断。
“不要泄露答案,衡鹿。”她笑眯眯地道,“考考我不好么?”
仓衡鹿大惑不解:“小臣,是奉命来辅助公主的呀。”
丹姜温柔地凑近他耳边:“我同样有一个题目送给你,不会使你闲着的。”
一股紧张,或者说一股甜蜜,攫住了他的心……
晋都翼城。王宫。
宁族有些不快地放了竹简。他的庶弟,世子傅父——公子养在旁忙问:“君侯,出事了么?”
“暂停出师的准备。”宁族按着额角嘱咐,“京里由于祭公等重臣的极力阻止,太子再度发令,未得天子亲命,各国不得擅
自出师。现在,祭公已经亲自往西,劝归天子了。”
“好迂腐的老头儿!”公子养之子公孙良宵跽坐而起,拍着腿嚷嚷,“都到何时了,还不允许太子权变!徐人可是自涂山出
师起,沿着淮水,过了胡国,打到巢繁一带了,再不迎击,陈蔡两国将会是第一批遭殃的!接下来,宋、许……”
公子养呵斥道:“竖子无礼!别在君侯面前唐突!更不得侮辱廷臣勋老!”
良宵瘪瘪嘴,重新坐好。
“你怎么看,世子?”宁族侧目上光。
“儿臣以为,也只好待命了。”上光答,“只是……我们也不能完全被动。”
良宵附和:“世子讲得对!”
大夫元幽幽插话:“世子还没讲呢……”
上光咳嗽一声:“根据太子上几次书信中屡屡提到楚国的情形看来,似有设法联楚伐徐的意图。”
“老臣不敬了。”司徒弦立即发言,“楚人,荆蛮耳。其先祖曾臣服武、成二王,但后来渐生诡心,多有不顺,先王昭王为
教化他们而征楚,竟被他们暗算溺死水中,是我大周未雪之耻。太子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