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她也试想了一下,若是顾翰觊觎他的东西从而背叛,那该如何是好……
从纳戒里边拿出一株灵草,递给顾翰。
说:“实在是饿的慌,吃这个垫一下肚子吧!”
聚气草虽不能果腹,可也好过什么都没有,早知道就该在纳戒里面放些食物的。
顾翰问她哪里来的,顾解舞解释说:“不是跟你说了吗?水歌灵的纳戒里边儿的。”
顾翰结果啃了起来,其实昨晚,他是不大相信的,以为顾解舞受刺激,脑子出问题了……
可这聚气草,实实在在是她凭空拿出来的。
她身上真的也只有纳戒和那把弯月匕首。
顾翰也开始疑惑了,莫非这世上真的有那样奇异的事情存在?
那为什么是顾解舞?
顾翰吃了聚气草,肚子里好过了些,聊胜于无。
他有些迟迟的问:“那么,你上一世,是怎么死的?”
顾解舞昨晚特意省略过了这一段,她要如何告诉自己唯一的亲人,她曾被男人凌虐至死。
但是顾解舞并不想瞒着他,只说:“死的挺惨的!”
顾翰见她神色落寞,也就噤声了。
这破庙统共就一间屋子,也不知道荒废了多少年,供奉的泥胎土地早就化作了烟尘,只剩下一点点土堆。
顾翰过来抱住她,说:“这样抱着会不会没那么冷!”
顾解舞不怕冷,她瑟缩在一团,是心中觉得不安。
对于顾翰的好意,她没有拒绝。
她没有拒绝。
顾翰却是有些哀伤:“从此以后,就只有我们相依为命了!”
顾解舞望着那不断摇晃的窗,让人看得心惊肉跳,总感觉这破庙下一刻就要破碎一般。
外面的雨声却半点没小。
时不时在天边滚动的闷雷,也越来越近,好似就在破庙的房顶上滚动一般。
破庙外透过厚厚的雨幕,能瞧见不远处连绵起伏的群山,深深的墨绿色,被雨水打湿,仿佛更浓了。
层层的雷声,便在山那边滚动。
一眼从山顶上看下去,千里无人烟的感觉。
湿冷的水气,晕染在顾解舞和顾翰的身上,那种从皮肤渗透进心底的冰冷,不像修炼寒玉功那样的冷。
而是一种孤寂的无望,心伤。
如果不曾拥有过,便不会有遗憾。
而顾解舞和顾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