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愿事情不是如她所想的那般,只是男人的心,总是说不准的。
秦王殿下不好美色,她是略有所闻,可是秦王殿下为何待她如此?
现在顾解舞已经假定了赵弘光就是秦王,至于其他都不重要了。
顾解舞这一辈子的追求就是好好活,好好过,别和那些权贵们扯上关系。
她想要出名想要红,不过是想要嫁给文采好一点的书生,有点文化修养的人至少不会打老婆。
虽然她贵为镇南王之女,但是她没有亲兄弟撑腰,算一算,将来也是未知数啊!
顾解舞起身告辞,脸上神色淡漠,低着头看自己脚下,不与秦王对视。
秦王心如明镜,猜到她该是知道了,便不再多做挽留,想必吓得不轻,或是以为自己别有居心。
甚至都不打算自己送顾解舞回去,只是让莺歌燕舞送她回亭子那边。
秦王飞身一跃,半柱香不到的时候就从梅林的亭子到了茅屋这边。
而顾解舞用双脚走回去,却是用了小半个时辰。
难怪,没多少人知道梅林的尽头,住了一位贵人,也不知道父王是否知道?
若是知道,怎么不告诫一下她们,女儿家和秦王撞上,传出去总是不好的。
这么想来,只怕是不知道的。
快要到亭子的时候,顾解舞让莺歌燕舞走了,自己一个人回到了亭子那里。
雪海和香菱两个人一个在梅林外边来回走动,香菱坐在檐下哭泣不止,双眼通红,跟兔子眼睛似的。
顾解舞早没了刚才的兴致,对香菱说:“我这不是好好的回来了吗?你就别哭了,要是让别人看见,今日的事情就瞒不住了,你小姐我的名声到底还要不要了?”
香菱擦干净脸上泪痕,也不敢哭了,她哭死事小,今日的事情传出去小姐的名誉受损,她就是死一百次都不够赔的。
雪海拉着她检查了一遍她身上,见她毫发无伤,连头上发簪别的位置都丝毫未变,这悬着的心才放下来:“小姐您的胆子真是太大了,都不知道那位赵公子是什么人,就敢跟他走!
您今日要是若是有个什么三长两短,可让奴才怎么活!”
这话的确,若是顾解舞有什么差池,第一个遭殃的便是雪海,死都是简单的,她家里人还有老子娘在镇南王府的庄子上当差。
顾解舞这才发现,今日的确是自己轻浮了,若是真出个什么意外,不说自己,自己院子里的那些人,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