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浮生半日闲,想着自己封了郡君,离他便是又更进一步,怎么不见他送东西过来。
且不知,秦王最近也是忙得脚不沾地。
因朝中无事,今年过年的大小事宜都被交待到了他手上。
难得能拿到光明正大插手内务府和光禄寺、禁军三处的差事,他虽不想和众皇子正面交锋,可也不想就这么放过这个机会。
东宫那边得知今年过年大小事宜由秦王打理后,态度上果然又是冷淡了三分,更是无事便是挑秦王的差错。
试问,秦王本就是第一次插手宫中庶务,哪里比的起其他人面面俱到,况且他行事雷厉风行,这宫里面的人一个个都跟老油子似的,难免上意不能下达。
言官们便是抓住了这一点儿,好几回的鸡蛋里挑骨头,说这过年是大事,还是要委以贤达稳重之人才是。
好在皇上还没老糊涂,从来都是说老五第一次安排宫里的事儿,出点小错不碍事,顺带将太子和荣亲王掌管年节上的事的时候犯的错重提,这才让太子和荣亲王的人闭嘴。
在皇上面前打小报告的人多了,秦王倒是越发的高兴。
让周世渊、郑煊二人看得目瞪口呆,两个人都是武将,哪里会拿许多七弯八拐,回去给军师说了。
白长空只捋了捋夫子笑言:“这些人这般针对殿下,殊不知放在皇上眼里,成什么了?”
两人互看一眼,若有所思。
白长空又言:“自古兄弟阋于墙,心酸者不外父母。皇上虽是万岁,却也是凡夫俗子。咱们殿下受些委屈,才能让皇上多心疼些。”
帝王之宠,将其一生也。
郑煊听完,想起另一桩事,说道:“太子府上那个夷族公主,似乎很是受宠,听说她没少在太子面前给咱们王爷上眼药,吹枕头风。
也不知会不会坏事。”
这事是周世渊让他去打听的,以免什么时候被太子背后捅一刀都不知道。
白长空也不将这事放在心上,更觉得这是好事:“若是太子听从这个夷族女子的话,那是再好不过。
一个好色且耳根子软的太子,就算皇上能待见,百官们能待见?”
众人都放心了,虽说看起来十面埋伏四面楚歌的,但听白长空这么一说,事情似乎也不是很严重嘛!
转眼便是过年,二十八晚上顾解舞和顾解语一同离开了相宜馆,到了薛家宅子的正厅和薛家姑娘们一桌吃了年夜饭,也就算过了年。
薛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