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以前,我妈脾气很好的,不怎么骂人,只是为了保护我,才不得不变成这样,我妈说了,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
一个女人带着一个孩子,其中的艰辛,可想而知,难怪朱阿芳会变得蛮横霸道,一切都是有原因的。
不知何时,木晨雪眼里有了晶莹的泪光,她擦了擦眼泪,道:“不说这个了,赵大哥喝茶。”
赵二狗接过了茶水,歉意的道:“不好意思,我不是有意问起这个。”
“也没什么了,你先坐会儿,我去厨房帮我妈了。”木晨雪道,转身便走进了厨房。
十几分钟后,桌上摆好了饭菜,九菜三汤,非常丰盛。
绝对不是奉承,朱阿芳的厨艺,赵二狗必须得竖起大拇指。
“芳婶,你这菜太对我胃口了,比酒店的大厨做得还好。”赵二狗由衷的夸赞道。
朱阿芳呵呵一笑:“好吃就多吃点,对了,菜不是我做的,是小雪做的。”
闻言,赵二狗蓦然一愣,看向了一边的晨雪,她正埋头吃饭,脸色微红。
赵二狗尴尬的笑了笑,他完全没想到,木晨雪居然还有这手艺?
呯呯!
饭吃到一半,这时,门外响起了敲门声。
朱阿芳皱起眉,大嗓门道:“谁啊!”
“芳婶,是我啊,三省诊所的小李。”门外的人回道。
“有事吗?”朱阿芳问道。
“我找一下赵先生,我师父那儿来了病患,想请他去看一看。”小李说道。
“找我?”闻言,赵二狗顿时就愣住了,额……找我干啥?我跟那姓钟的老中医又不熟,昨天才见了一次面而已。
……
晚上七点,钟三省本来准备关门了,到了这个时候,诊所一般不会再来病人了。
可是好巧不巧的是,一辆劳斯莱斯幻影恰好在这时停在了门口,车上扶下来一个中年男人。那人脸色发黑,嘴唇泛紫,走起路来,飘忽不定。
一进门,扶着那中年男人的年轻女人,便叫着让钟三省诊治。
来人非富即贵,钟三省抱着一颗寻常心,给中年男子进行把脉,脉搏平稳,并无异常。这让钟三省感到非常诧异。
体征没有出现变化,可外在却表现得,像那种重症患者,命不久矣的样子。
钟三省行医多年,还没有见过这种怪病。一时间,也没有什么办法。
连什么病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