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的脑袋,骂道“他奶奶滴,为什么不能叫,这个名字可是潺潺姐给你起的!你难道忘了?”
蒋程摸着被打痛的脑袋,悻悻的低下头,虽然他比赵二狗大几个月,但在赵二狗面前,他总显得矮上一头。好像想到了什么,低声道:”二狗,你找到潺潺姐了吗?”
“没有……”说到这儿,赵二狗叹了口气,目光闪烁着些许伤怀,与蒋程缓缓坐了下来,蓦然说道:”你还记得以前吗,潺潺姐给我们起小名的时候……”
“当然记得!”蒋程脸上也露出一丝缅怀之色,那是一段充满童真的岁月,真让人怀念。
“两个臭小子,赶快去洗澡。
“不去!”
“什么?敢不去!”女孩双手夹腰,水眸怒瞪着缩在在角落,两个勾肩搭背的小男孩,两张稚嫩的小脸上展露宁死不屈的神色。哼,男子汉,说不洗澡就不洗澡!
“我再问一遍!去不去!”女孩怒了,捋起袖子,做势要动手了。俩小男孩昂头挺胸,毫不畏惧吼道:“不去!死都不去。”
“很好!”女孩怒极反笑,一步步逼进了过来。看着女孩脸上冷冷的笑容,俩男孩心下一慌,其中一个强作镇定,将内裤脱了下来,露出非常小的小鸡/鸡,高傲的道“哼!我才不怕你呢,你有本事,就弹我的小鸡/鸡!”
另一个小男孩也照葫芦画瓢,毫不示弱的将内裤脱了下来,气呼呼的道“哼!我也不怕你,你有本事,就捏爆我的两颗小蛋蛋!”
于是乎,女孩照做了,真弹了他们的小鸡/鸡,捏了他们的小蛋蛋。俩男孩哇哇大哭着洗澡去了,他们第一次真切的知道,鸡动与蛋疼是可以如此的具体!!!
后果,一个小男孩,叫了狗鸡鸡,另一个小男孩叫了蒋大炮
……
想起当年的流连的时光,赵二狗也不免莞尔,目光眺向远方,太阳斜落,红彤万里的天,阳光正好。
说到蒋程,对于赵二狗来说,是个熟得不能再熟的人,两人小时候就是死党,同穿一条裤子,就连到地去偷瓜,也是一起,逮着被人吊在树上抽。
讲起从前,赵二狗还甚是怀念,长大后,便各奔东西了,赵二狗上了技工大学,而蒋程则去了诊所拜师,越长大越孤单,两人之间的联系逐渐少了。
赵二狗回到了村里,当起了芝麻小村官,而蒋程听说进了大医院,时光一晃,在此时此刻,两人再度重逢
心里,百感交集,有兴奋,有激动……
至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