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致同意,在场的都是好诗之人,平时相聚时也多以斗诗为乐,更何况,原本全国大学诗赛赛前就有这么一个规矩,那就是赛前斗诗,由诗赛评委出一个彩头,只要是在场的人,都可以以斗诗来赢取这个彩头,只不过一般这个环节都放在午宴前,吴江把他提前了罢了。
闫正伟呵呵道:“既然吴小友,这么开口了,那我们就把这个环节提前吧,大南,你看如何?”
南海也正眼都不瞧闫正伟,道:“我没意见,开始吧。”
听到南海的话,众人欢呼起来。
“行,那开始吧。”
“哈哈,上一届斗诗谁赢了。”
“就是寒铁先生!”
“今天寒铁先生也在啊,看来这个彩头是很难赢了。”
“作诗这种东西,看缘分,我倒觉得这次闫烟那小姑娘有戏。”
众人乐呵呵地讨论起来。
“南海先生,闫正伟先生,今年的彩头是什么啊?”
闫正伟刚想开口,就被南海抢了先,笑呵呵地让寒铁摊开一张纸,纸上写着“飞花令”三个字,下面还有上百字的小文,应该是南海的书法作品了。
“我平时好书法为乐,这篇《飞花令》是我为大赛刚做的,还没有发表过,就以此为彩头如何?”
我靠,南海的字?
而且还没发表过?
今年这简直不合常理啊。
在场的人瞬间嗷嗷嗷地大叫起来,所有人都眼馋了,要知道南海虽然是诗词大家,但书法也是一流,前年曾经拍卖过南海的一副小字,也就四个字加一个题名,就拍了十几万,而这幅可是足足上百字,而且上面的短文没发表过,虽然说字画不能那么俗,但估计拿出去,上百万起,遇到喜欢的价格往天上飞都有可能。
飞花令是古代斗诗的一种酒令,也是古代“诗词大赛”的规则。
“好一篇《飞花令》,大南,你太不厚道了啊,前年的时候,我去你家,问你要一副《卜算子》你死活不给,好歹我们也是这么多年的交情下来了,你这太让我伤心了。”闫正伟看了也是心动,要不是规定评委不能参加,他都忍不住下台赚彩头去了。
南海冷哼一声,把头甩向一边,要不是顾于面子,早就把闫正伟一顿臭骂了,谁跟你有交情,你谁啊,别说《卜算子》了,我一个标点符号都不会给你。
“好字,好文啊。”
“南老,为了你这幅字,我也豁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