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先生,我并不是因为感谢你而拜你,我是因为一件事情,想要求你。”
李小东问道:“什么事情?”
“李先生的医术超神入化,我想求先生再多救一个人,如果先生答应出手,不论先生能不能做到,沉默此后的一生,都愿意跟随先生,听候先生差遣。”
“言重了,只要我能帮上忙的,我一定会帮,你先起来吧。”李小东扶了扶他。
沉默倔犟地推开他,郑重地磕起了头道:“多谢先生仗义相帮,先生的大恩大德,沉默终身难报。”
“……”李小东不再说什么了,情知这人顽固,便由着他拜了。
“李先生,你上次问过我,为什么我明明很想死,偏偏一直残喘苟活,没有选择死?”
沉默跪在地上,双眼中现出了泪光:“那是因为我答应过一个人,一个跟我同生共死的战友,也是我的爱人,我们在被敌军捕获的时候,我们在被敌人折磨的时候,我答应过她,无论前途多么艰难,都不要轻易去死……”
两天后,千里外的某个城市,神经病专科医院。
探视日这天,在医院的草坪里,李小东看到了一个大概三十来岁、穿着病人服装、坐在长凳上、目光空空洞洞、静静发呆的女人,她就是沉默的战友,也是他的爱人。
沉默大步上去,蹲低身体,激动地抓住她的手道:“海鸥、海鸥!是我,沉默!”
海鸥目光迷惘地看着他,呐呐地道:“沉默?沉默?我的沉默?我的沉默?”又目光紧张地问道:“先生,你知道沉默在哪里?求求你,帮我把他找回来,我要我的沉默。”
“海鸥,我就是你的沉默啊……”沉默见她如此,把她紧抱在怀里,满脸悲怆,痛哭起来。
李小东摇了摇头,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道:“松开她,她不认得你,别吓到她。”
沉默急忙松手,擦把泪道:“李先生,求你出手,看她还能不能治。”
李小东点了点头,凝神运气,目光随之微微变得明亮,他仔细观察海鸥的面色,以及她头顶上一缕缕常人根本看不到的“气”。
以他现在的灵气水平,除了少数的顽症,很多时候他已经不需要探脉,便能看出病人的病症、以及轻重程度。
他凝神看了几眼,便已判断出海鸥的脑部曾经遭遇过强电流电击,这应该是敌军的一种逼供手段,她的颅内神经大多萎缩坏死,她是个重度精神病人。
为了证实自己看得没错,他最终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