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把垂死的阿爸治好的那位神秘男子。
李小东也知道她觉得自己眼熟,便下意识地垂下一点眼光,刻意改变了一点嗓音道:“诗洁小姐是病患家属,你们应该尊重她的意见。”
张教授的脸色很不愉快,有人逆着他的意思,他真想当场就发作一通。不过病属都这么说了,他也不能拒绝,何况救护车照样赶路,并不耽误把病患送医,于他的计划无碍。于是他从鼻孔里重重地哼出一声,不再反对。
一行人抬了担架匆匆地走向救护车,李小东边走边掏出车钥匙,交给冷然冰道:“管好我的车。”
“好,再联系。”冷然冰停下脚步,不再跟着过去。
救护车的车厢里,张教授和一个女护士给昏迷的石志军戴上氧气面罩,再吊上保护心脏的点滴,接着把仪器线端贴紧到患者的心口、手腕、两侧太阳穴处,监测患者的实时体征。
诗洁跟李小东挤在一块,她看着李小东的双眼,轻声地问道:“请问医生贵姓?”
李小东干咳声道:“免贵姓晓,晓东。”
诗洁点了点头,问道:“那么晓东医生,您有几分把握治好我的阿爸?”
“七成。”李小东不想把话说得太满,刻意低调了一点。
“年轻人不要吹牛,要懂得谦虚。”张教授一边调试监测仪器,一边冷淡淡地说道。这么凶险的中毒,有四成把握救活,就已经很不错了。
“你们五医院的人是不是都像你这样,习惯说大话?连张教授都没你这么自信,我不知道你哪里来的勇气。”那微胖的中年女护士忙完了手上的事情,很看不惯地坐下身道。
李小东懒得跟他两计较,说道:“如果忙完了,请保持安静,我要救人了。”
张教授不屑地道:“救人?你打算怎么救?”
“针灸即可。张教授既然是毐理学家,不会不知道针灸解毐有奇效吧?”
张教授哼了声道:“我当然知道,而且我还经常用针解毐,不过我要提醒你,患者中的是一种或者几种不明成分的神经毐素,冒冒然使用针灸,你敢吗?”
“我为什么不敢?”
李小东看见他身边打开的随身箱里就有针具,便不客气地取出针袋,再抽出几根银针,用酒精棉擦拭起来。
张教授冷笑地道:“好,我倒要看看,你打算怎么行针,不过我把丑话说在前面,如果病患死在了路上,我们概不负责,而且我还要亲自去找你们五医院的院长,把你这种自大之徒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