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言静静地躺在床上,脸儿带着酒醉的红晕,长长的睫毛轻轻闭合,看上去一副媚然天成的模样,着实令人一阵阵的心动。
李小东就只是站在跟前稍稍看她几眼,底下的生理反应就变得躁动起来。
不过他也知道,这时候不宜多想,柳言并不清醒,自己应该克制。
“好吧。”
他在心里对自己说道:“再等等,以后有机会,少妇姐姐迟早是属于你的。”
他下定决心,把被子往她身上一掩,不再多看,免得活活受罪。
……
第二天,柳言慢慢的睁开双眼,感觉头像炸裂般难受。
她适应了好一阵子,才发现这是一间宾馆客房,而自己正躺在床上,好像身上赤条条的。
柳言顿时一惊!
她探手往被子里摸了摸,发现床单上湿漉漉一片,一时下,一种耻辱、一种羞愤,堵在了胸口。
作为一个离过婚的女人,她相当清楚,床单湿了,意味着什么。
她想起昨天晚上醉倒之前,被一个叫“四哥”的王八蛋,弄去了二楼的包间,她相当怀疑,就是那只畜生对她干了坏事。
正巧,浴室里传来哗哗的流水声响,还有一个男人在哼着悠闲的乡村小调,柳言又气又恨,恨不得一刀切了他。
她哗地一掀被子下床,抄了茶几上的烟灰缸,然后光着身子,轻手轻脚地走向浴室。
李小东正在淋浴喷头下洗头,听见身后传来开门的动静,便抹了把脸道:“别着急,排队。”
听他嘟囔了一句“排队”,柳言心里的恨意更浓,她双手端起烟灰缸,高高的扬起,使出吃奶的力气,往他脑后一砸:
“呀!”
娇咤声起,风声骤来!
李小东情知不对,抬手一挡,只听咣的一声,有东西摔在地上碎裂,李小东完全没想到那是一只厚重的烟灰缸,顿时间疼得咧嘴,赶紧揉着手臂后退。
“柳言,你疯了!为什么打我!?”
柳言听后一怔,脸上一片迷茫。
“怎么是你?小东?”
“不是我还能是谁,下这么重的黑手,你是不是有病?”
李小东揉着手臂,暗暗叫苦,少妇姐姐难道醉糊涂了,变成了神经?
“……”柳言无措了一会,情知这里面肯定有误会,又急急地上去,抓了他的手道:“姐姐看看,疼不疼?”
李小东却一摆手,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