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转身感觉里又憋屈又气愤。他骂骂咧咧的把两袋小笼包子使力丢弃在前面马路上,气得是个半死不活。
又继续向前漫步走着,他是丧心病狂,一口怨气不知不觉的竟冲着卢尚飞冒出来,今天老子受辱受歧视不好过的日子,你狗日杂种也别想着过安稳日子,老子非要你知道锅儿是铁倒的……
指天戳地操完卢尚飞的祖宗十八代先人,他顺带着也把拘留所的狱警,还有抓捕他的警察,及郎杏镇镇政府所有工作人员,一个也不遗漏的全部挨着诅咒了几个来来回回,依然不解心头之恨,又赌咒发誓非要立马干死所有看不顺眼的社会垃圾乌龟王八蛋,一颗失衡的心逐渐才有了些平和。
也不知道花了多少时间,他步行走到长途汽车站,在售票窗买张回家车票,剩下的钱全部买了吃的东西。
大概是中午十三点钟的样子,他返回离开多时的郎杏镇,还是原先所拥有的死气沉沉,街头巷尾几乎很难看得见人影儿,再加刚刚看似晴朗的天空,突然间阴云密布没了平日里常常有的蓝天碧云。
不用说,他知道老天爷要下雨了。
可他刚有这个念头,老天爷真飘起大雨来,是个稀里哗啦的,无休无止。
不自觉的,他觉得他窝囊,并自认为老天爷看他是个受气包可怜,特意为他今日落魄的归来哭泣。
街头路上看不见任何行走的人,他不管头顶存在着的雨水,独自在雨当中慢吞吞的走着,一转一转似同死鱼般翻动的白眼睛,整个世界的人都欠了他几千几百万似的。
大约十五点钟的位置,他浑身湿漉漉的返回到家里,却没在家里做长时间的逗留。
现在,他最关心藏在天坑悬崖峭壁的炸药雷管,还有爆破装置及其爆破线。
差不多十几年才积攒出的心肝宝贝,他原本是想偷偷摸摸拿到小河里炸鱼吃的,不曾料到现在又有了个新想法,用以收拾那些令他看不顺眼的恶心之人。
具体拿谁先开刀?他脑子里还没有真正想好。
回想前面被警察刚抓的那些日子,警察虽没有搜到他藏的炸药雷管,却他把轮番折腾好几天时间,每日每夜审啊问啊没个消停搞来搞去,让他好几次都接近崩溃的边沿,最后总算顺顺利利的熬了过来。
认真了讲起来,他视死如归始终都不敢认罪伏法,或多或少因为杏花打的几个电话,害怕坐牢,不仅事先做足了充分的心理准备,还提前趁着夜色的月光独自偷偷把炸药雷管全部藏了起来。
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