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理会你讲的那套说辞,牛逼模样简直无法形容。”
“杏村长,你存心怂恿我们出来与卢尚飞搞事情,我们今天耽误的时间怎么办?不能够尽让我们吃亏吧?”
“杏村长,你和卢尚飞闹着有矛盾,不能平白无故拿我们这些人垫背呀?这样做是不是不厚道?”
“杏村长,我们没理由,你还叫我们现在怎么闹呀?”
……
一时间是否失控,整个房前屋檐下的街沿,各式各样的话铺天盖地全向杏明远涌出来,相比先前针对兰慧娟略显客气的态度,这时候拥有的不满与攻击性显得更为浓烈,也更具有火药味儿。
只是,杏明远并没出现丝毫的惊慌失措,他平心静气挥动双手向大家做出个息怒的友好动作,再看大家稍稍有了些安静以后大声说:“你们千万不要胡乱激动,这只是个开始,还远没有走到输的地步。”
“现在这种情况怎么就没输吗?”郎君悦率先站出来,又老实不客气大声顶撞道,“卢尚飞手里面有我们签过字的合同,那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态度非常强硬,倘若我们坚决要退田地,已明确给了我们两条路,一是按照签署的合同协议赔钱;二是法庭见。可摆着的这两条路,哪是我们这些人能承受得了的吗?”
嘴里说完,他转身向身后众人望了望,希望得到大家的支持。
这种事关自身利益的时候,彼此间早已算得是命运共同体,犹如拴在同根绳子的小蚂蚱,那站在郎君悦后面不甘心平白无故就吃亏上当的村民,立马跟着大声吆喝,“郎君悦的话不错,我们现在应该怎么办?”
杏明远稳如泰山依旧没有流露出丝毫的小慌乱,他又挥手让大家安静,“都稍安勿躁,大家再听我详细的讲两句,我讲我们没有输那就是真的没有输。”
情绪很激动的村民,立马是些期待安静下来,眼睛全直勾勾的盯着杏明远,真心希望能听到的满意答案。
杏明远环视两圈村民,他毫不犹豫丢弃模棱两可的含糊其辞,循序渐进的说:“目前现在,大家应该先弄明白,我们眼下的策略绝对要扬长避短,不能够与卢尚飞讲道理**律,只适合采取耍横的方式与卢尚飞蛮干,因签的合同实在亏大了,现如今毁约就是毁约无需讲任何道理。”
“按你讲的意思,那我们不都成了流氓地痞无赖?”杏大宝鄙视杏明远的无耻下作,他忍不住插话道。
杏明远没觉得有啥不对劲儿,他脸不红心不跳却是个应付自如,向杏大宝做个禁止插话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