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已发展到这步田地,卢尚飞没啥好责怪的,他告别童铁,径直抄近路向候车室入口走去。
凭借经验分析判断,按照多年以来养成的坐车习惯,杏花应该先跑去取票,再才是检票进入候车室,这对他而言就可以钻空子,利用不同的两种方法,提前进站坐在候车室休息。
可想法与实际情况恰恰相反,杏花不仅没拿身份证取票,还没在外面停留直接进了站。
这不算什么?更为糟糕的反而是杏明远,无所事事独自守候在外面入口,两只眼睛望着空荡荡的广场,手里拿支没有点燃的香烟,放在鼻子底下像疯狗那般闻来闻去。
现如今该如何是好呢?
一时间,卢尚飞脑海里想不出有效的对策,他只好从杏明远背后悄悄绕过去,在售票大厅取了票,独自走来走去犹豫着逗留大约三四分钟以后,又偷摸着钻进旁边正在营业的麦当劳。
先找个较为隐蔽,又适合监控杏明远的位置坐下,他找服务生看着图胡乱要来两份板烧鸡腿堡,一边吃,一边耐心等待属于他期待的机会。他脑子不糊涂比谁都看得清楚,他硬要从杏明远眼皮底下走进去,那无异于抽杏明远耳光,其结果肯定是越闹越僵直至不可收拾。
只要想着找杏花做女朋友做媳妇,与杏明远打交道就只能智取不可以蛮来。
然而,很快要到了检票进站的时间,杏明远却没有丝毫离开的意思。
不要走人,我该想个啥法子才能够无声无息的撵走人呢?
暗自寻思着又打童铁主意,他拨通童铁的电话,一开口先是个迫不及待的大声质问:“童铁,你今天是咋搞起的?还不快些打个电话把杏明远的人叫走,火车都到检票的时间了。”
童铁也是副有火没地方发泄的苦瓜脸,他哇哇大叫:“你就拿我出气,我刚刚才给杏明远打过电话,杏明远叫我实在忙的话先自己开车走人,这叫我还能怎么办?”
“算了算了。”卢尚飞没办法要求童铁太多,他只好心有不甘的抢先挂掉手机。
眼下没了别的指望,我又该怎么办才好呢?
脑子里苦恼着转两圈后,他是副死马当活马医的心态站起身来,几步走到麦当劳的服务台,看了看闲着在玩手机的服务生,立马微笑着客气的说:“不好意思,我能否向你询问个事情?”
服务生赶忙收起拿着玩的手机,他看服务台前的卢尚飞,一脸热情,“找我问啥事情?我乐意为你服务。”
“是这样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