杏花摇头嘟嘴不说,她反客为主拉着卢尚飞跑起来,“走,尚飞哥,我想先洗个澡。”
对杏花独有的神经质,卢尚飞几年前早已习惯,他喜闻乐见被动的跑起来,心想没事就好,刚刚那副丢魂落魄似的吓人样儿,真让人旁边看着忍不住暗地里悄悄揪心。
大约二十几分钟的时间,两人跑到山脚下的小河,那是从对面大山里流出来的溪水,成个倒拐行,距离前往郎杏镇所走的公路约有几百米,平常时候完全看不到有人去的足迹。
这种风和日丽的盛夏季节,树木郁郁葱葱,再加众多光滑干净的鹅卵石,在山路中行走的人,只要不熟悉这周围附近地形,肯定注意不到小河的存在。
小河水静悄悄的向前流淌着,长年累月与飞禽走兽为伍。
曾经拥有的日子,杏花最喜欢跑来光顾小河,那与众不同的享受胜过山珍海味。
而今儿个,她兴高采烈的又跑了来,她吩咐身后的卢尚飞,“尚飞哥,你帮我好好看着,我洗下就回来。”
“你只管去吧!不会存在任何小意外的。”
卢尚飞看似满口应承着回答干脆,可他内心里却是个不以为然,没把看山路当着事儿,因他从灵异台垭口跑下来时,早已注意过山路,只怕十天半月都没人走。看人?看自己人还差不多。
当他看杏花走进河床大鹅卵石的背后,他害怕晒太阳,也紧跟着下到河床,藏身在鹅卵石旁边休息。
用力扯根狗尾巴草,他衔在嘴里胡乱咬着,开始畅想他的创业方案。
是冷不丁的,杏花惊恐的声音从鹅卵石背后传出来,“我的妈呀!好大条蛇……”
一种条件反射的本能,卢尚飞扯掉嘴里衔着的狗尾巴草,他不自觉的站起身来,眼睛向杏花洗澡的那块鹅卵石望过去,视线里杏花赤身露体的快速跑了出来,身前波涛汹涌,脑后则是个长发飘飘。
不知不觉的竟看傻了眼,他呆站着,“杏花,你衣服裤子全部脱完啦?”
惊慌失措的杏花,她听闻到近身前卢尚飞的声音,立马停住不要命往前狂奔猛跑的脚步。一看,她刚好跑过卢尚飞的人,那恐慌瞬间变成恼火,“尚飞哥,你为何站在这里呢?我不是叫你帮我注意路边行人的吗?”
“刚才你又不是没有看见,一条路十天半月都没个行人走,还要我傻傻的看些什么?”
卢尚飞解释着,两只眼睛却是个老实不客气死死盯着杏花的人,杏花真的很完美,不再是小时候的样子,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