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杏卫没个心理准备,他歇斯底里哀嚎着,彻底傻了眼。
几秒钟时间,他不再继续跪趴着,他从泥地翻身爬起来,意识到他应该抢救洪晨霞的人儿。
可他身后站的男人,两只强有力的手,立马闪电般揪住他臂膀,“千万不能义气用事,都成那样子了,你此时跑前去还能做什么?你不考虑后果瞎掺和,不是把你自己白白的搭进去了吗?”
呆了似的,杏卫讲不出话,一腿软,整个人跌坐在地。
在看热闹的众人背后,卢尚飞不知几时里冒出来,他两只手用力几下功夫就分开挡他路的人,看准站立着迟迟不愿意倒下的洪晨霞,几大步飞也似的蹦过去拦腰抱住洪晨霞
终于,洪晨霞站不稳人,像失去生命的朽木,一下倒在卢尚飞怀里。
刚刚有些慌了手脚的郎家俊,当他看到卢尚飞的人,脑海里立马冒出个主意,嘴里嚎叫:“快,大家快些报警,卢尚飞杀人了,卢尚飞杀人了,卢尚飞杀人了……”
此时刻,没有任何人愿搭理郎家俊的存在,大家紧跟着卢尚飞的脚步朝公路飞跑去。
“你们千万不要乱动洪晨霞胸口的刀子,流血过多的话没有办法抢救哟。”
“都傻不拉几的,都跟着瞎跑什么?先要拨打120叫救护车呀?”
“卢尚飞,你要小心点儿,先想个办法按住洪晨霞胸口,不能够再允许洪晨霞伤口流血呐。”
……
一行人簇拥着卢尚飞,一边跑着,一边用嘴嚷嚷自认为可行的好主意。
最后到得公路,杏宽的三轮摩托车已经摆好位置,他冲着卢尚飞大声叫喊:“先没车,先坐我的三轮车,若在此傻等救护车,只会浪费抢救洪晨霞的时间,现在分分秒秒都是人命,不能有耽误。”
不远处的大山梁上,洪晨霞的亲生父亲洪学,一时间接受不了洪晨霞自杀的打击,忽的跌倒在地,“我还是死了算了,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我忍,忍了郎家俊这么多年,现在连自己女儿都被我忍掉了啊……”
刘丽珍抹下眼泪,她双手紧抱着洪学哭,“老家伙,都是我的错,都是我伤害了你的人,当年若不是我强制要你来郎杏坳,也不会遭遇到我那个不孝子郎家俊,也不会有今天。”
“说来说去都是我的错,都是我天生胆小,老怕我们被郎家俊打断双腿,郎家俊不允许我们与洪晨霞保持着往来,我就不允许你与洪晨霞往来,还闹断了你们父女关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