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默的站在夜色中的月冥长老三人,看着死到临头依旧谈笑风生的陈树,个个脸上都露出鄙夷的神情。
“宇龙,那孽畜来灵门宗的时间不长,行为自我,我早就看他不爽快了。”月冥长老转头对身边一名同样是白发童颜的老者说道。
宇龙长老单手负在身后,目光如星辰般闪烁。
他盯着陈树看了一会,面色凝重地问道:“那二弟,你打算怎么处置他?”
月冥长老眼前闪现过的是傍晚时分,陈树在秋名山脚下恣意打多名伤灵门宗弟子的残忍景象。
他不禁皱着眉头,咬牙切齿地说道:“他逼迫楚文跳崖,随后又重伤多名族内弟子,行为恶劣,非死不可。”
宇龙长老跟着点头:“的确,依照这恶劣的情节,理应接受九道最残酷的惩罚。”
此刻,一直站在两人身边默默倾听的文哲长老开了口:“我倒是觉得那少年眉宇俊朗,气度不凡,是个百年难遇的可造之材。”
宇龙长老笑着拍了拍文哲长老的肩膀调侃说:“三弟,你有夜盲症我们不是不知道。在这个严肃的时刻,你还是不要说笑了。”
“非也非也。”文哲长老笑得一脸高深莫测,他看向陈树的目光中,多了几分欣赏。
因为月冥长老是今天事件的主要见证人,所以审问的事情由他来主持进行。
他在众弟子期盼的目光中缓缓走到血凰台前,看着台上的陈树,高声说道:“畜生,今天秋名山一事,你可知罪?”
陈树活动了两下颈部的筋骨,无所畏惧地看着月冥长老说:“知你麻痹的罪。老子无所畏惧,老子要面对疾风。”
此时正好一阵晚风吹过,卷带着地上的落叶,齐刷刷吹到血凰台上,更增添一抹萧瑟的感觉。
陈树在这一派萧瑟的风景里,显得格外的桀骜不驯。
而正是因为他的过分嚣张,引来了台下围观的众人的愤怒。
“你们都让开,我要徒手打死这个装逼的扑街仔!”
“竟然敢杀害我最最敬爱的楚文哥,这小子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吧。等等,我问下,楚文又是哪个吊毛啊?”
“你们都说完没,说完到我说,我擦尼玛。”
“让一让,辣条瓜子便宜卖,买不起的让一让。”
“特么的怎么哪里都有你这个沙比,老子说了不买,再问打死你。”
底下围观的人群议论纷纷,甚至有一群女人刚洗完衣服回来,纷纷将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