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树蹲在柔烟身边,颇为绅士地检查一番她的脸部,胳膊等裸露在外的皮肤,并没有找到被毒蛇咬伤的伤口。
“我丢。”
陈树懊恼地挠挠头,额头上落下一层汗。
如果不是袁逸飞在场,他早就扒光柔烟的衣服,大方地为她检查伤口了。
袁逸飞小心地帮柔烟卷下裤腿,面色忧愁地问:“陈哥,都找过了,没发现伤口,会不会不是被蛇咬的?”
陈树取出水壶,在盖子中倒了点水润湿柔烟的嘴唇。
他盯着柔烟衣衫下曼妙的躯体,严肃地回答说:“你还太小,有些事没办法一眼看透。”
此话说得别有用意,袁逸飞一头雾水听不懂:“陈哥,你这话什么意思?”
陈树叹了口气,站起身,随意地指着一条羊肠小道对袁逸飞说:“柔烟的伤很重,需要敷草药,你从这里下去,多采点车前草回来。”
“陈哥,车前草不是清膀胱热的么?”袁逸飞不解地问。
“我丢。”陈树尴尬地咳嗽一声,装作博学多才地斥责说,“你懂还是我懂?快点去,迟了你柔烟姐就没命了。”
见陈树说得严肃急切,袁逸飞只能点点头,回头看了一眼昏迷在树荫下的柔烟,顺着陈树指的路跑了下去。
“就这智商,换做是女的,老子能骗她上床三次。”
陈树笑着摇摇头,等袁逸飞的身影消失在岔道口之后,快速地跑回柔烟身边,大手一扯,三下五除二就将她薄薄的衣衫脱了个干净。
此刻她身上只穿着一条同样是淡青色的绣花肚兜,绵软的质料将她的身体勾勒地更加凹凸有致。
尤其是包在小臀外的一条小布料,窄到几乎遮不住内部的美好风景。
若隐若现,极具诱惑。
陈树看了两眼之后便觉得全身血脉泵张,裤裆内的兄弟早已硬实。
“嚼颗熊博士冷静一下。”
陈树从口袋中掏出一枚亮黄色软糖,放入口中快速咀嚼。
嚼完后,他便上上下下,仔细地帮柔烟检查起伤口来。
柔烟的皮肤如同初生的婴儿般细腻光滑,手指摸上去又像碰到棉花糖,柔软又不失弹性。
“我擦,特么的还真会挑地方咬。”
陈树盯着柔烟的俏臀,目光一紧。
雪白的肤色强烈地刺激着他的眼球,简直比艺术品还要完美,让人舍不得移开眼睛。
他俯下身,一股属于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