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吧,逸飞,我们还是快上山采药吧。”
柔烟对着沉浸在装逼的快乐中的陈树翻了个大白眼,叫上袁逸飞,两人加快速度往秋名山上赶去。
陈树自觉无趣,懊恼地挠挠头,跟在两人身后前行。
秋名山地势险峻,曲曲折折的石头小道随处可见。尽管道路两旁绿树成荫,但一行人若不组队,滑落山崖或是迷路的可能性十分大。
相比于柔烟与袁逸飞两人的轻车熟路,第一次来秋名山的陈树便显得吃力些。
他不爽地吸吸鼻子,跟在两人屁股后头说:“大波妹妹,看不出来你竟然是个老司机。”
柔烟弯腰,采下一株曼陀罗放进袁逸飞身后的筐中,转过头说:“陈树,你这话什么意思?”
“哦,我是说,特么的老子怎么区分这群杂草?”陈树看着漫山遍野长得几乎一样的花草,懊恼地说。
在他的眼中,这些草没有多大的区别。就如同泱泱众生,就算身高外貌有差别,但若从本源出发去深究,人与人都是平等的。
柔烟轻笑,半弯着腰对陈树做起了耐心的讲解:“用心去区别,其实很容易的。你看,这是鬼针草,可疏散肝热,大叶子的是葵菜,可以治疗疮肿。还有,这个叫何首乌……”
陈树顿时一个脑袋两个大,他咳嗽一声,漫不经心地打断说:“小意思,刚才我不过就是想考考你罢了。”
柔烟一愣,没好气地直起身,嘟囔着说:“陈树,你不懂就是不懂,何必又要装这个逼呢?”
袁逸飞看着陈树尴尬的脸色,也附和着说:“陈哥要面子,柔烟姐,你这话揭穿地会不会太直接了点?”
“他脸皮厚,不会在乎这些的。”柔烟说完便转过身,继续认真地寻找草药。
陈树站在原地,两手空空。
袁逸飞这回没有跟上去,而是与陈树面对面站着,脸上满是得意的微笑。
“陈哥,你和柔烟姐的关系看起来很好。我以前从来没见过她和一个人拌嘴之后,还能笑得这么开心。”
陈树听不出袁逸飞这话里是羡慕还是嫉妒,但知道这个看起来文弱书生气的袁逸飞,城府很深。
他说着袁逸飞的话,摸着下巴得意地说:“我和你柔烟姐之间有不可描述的关系。但是因为我低调,我不说。”
明显的火药味在两人之间蔓延,陈树昂着头,眼底是翻涌的巨浪。
袁逸飞面带微笑,但袍子底下的拳头却紧紧地攥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