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服！”
清风忽然握着手中的剑，一剑朝段凤九的胸口刺去，刺去的同时。在段凤九愣神间一掌拍掉头上的弯刀。
“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段凤九，你太天真了！”
清风丝毫没有留手的迹象，这一下刺中，便是钢铁也挡不住，更别提清风手中的长剑是上好兵器，削铁如泥。
段凤九大吃一惊，瞬间扭转身躯，一记长刀也朝清风的头撩上去。
段凤九确实想不到清风还会出手，像这种比试，败就是败了，没人会选择拼命，所以松懈之时，落了下乘。
这是一个只比胆量的对砍，没有什么花哨的武技，往往这种对砍只有一个下场，那就是同归于尽。
也正因为这样，几乎没人会选择这种打法。
一般人遇到这种打法，都会闪开，但段凤九出乎所有人意料，不仅没闪躲，反而以更疯的打法回击。
疯子遇到疯子，无解，只能看谁更疯了。
而现在两人疯的程度都很恐怖，面对死亡，他们都没有恐惧，有的只是疯狂。
如果对战的是别人，他们几乎可以在气势上就吓死对手，可惜，两人都是不怕死的疯子。
清风疯，段凤九更疯。
噗嗤。
最终，还是段凤九略逊一筹，在最后时刻，她微微偏了一下刀，并没有削掉清风的脑袋，反观自己，却是被一脸刺进了肩膀。
长剑入骨的声音，一朵血花盛开。
段凤九怔怔地看着肩膀的长剑，脸上露出一丝不解。
她不忍心杀清风么？
不，她忍心，但是刀刃即将削掉清风脖子之前，她可以感觉到自己的刀更要快上一分，绝对能在长剑之前先砍死清风，可是在那一刹那，她的手似乎被什么东西击打了一下，偏移了轨迹。
并不是真的有东西击中她，而是身体自然反应，仿佛冥冥中有一股力量阻挡她进攻。
这感觉很熟悉，就像是睡觉时身体的自然抽搐，并没有什么好奇怪的，可奇怪就奇怪在出现的时机。
且不说没有睡觉，以段凤九的修为，基本上杜绝这种情况，可现在却出现了，而且出现在这千钧一发之际。
这，让她感到疑惑。
“这是为什么？”
段凤九低喃一声，脸上布满疑惑。
而且此时的她，虽然想杀回去，但是浑身真元竟然停止了，停在丹田里面，任她怎么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