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本想他来了之后,家里热闹些,也像个家的样子,不料他乱说乱来,一旦给额驸知道,我同他之间,没有的事,也变成有了,一个女人,毁了名节,还不如一死了之。”
红藕过来道:“呸呸,什么生啊死的,大清早的,多不吉利,公主切莫担心这个,额驸不是那样心胸狭隘之人。”
上官云衣苦笑:“是啊,他根本不在乎,你们瞧,我还怕什么呢。”
转而又情绪低落的垂眸落泪道:“假如额驸真的想休妻,我也不愿他是以这样的由头。”
红藕安慰她道:“假如额驸捕风捉影,以为公主同表少爷有过苟且之事,然后休了公主,这样的额驸,公主还值得为他伤心难过么。”
上官云衣眼睛一亮,又无限欢喜道:“对啊,额驸根本不是那样的人。”
瞧她一会哭一会笑,红藕无奈的晃晃脑袋,倒不如真的和离呢,否则这样过下去,不必一辈子,几年光景,公主不疯癫也得丢了半条命,所以,红藕想,该找表少爷认真的谈一谈。
然而,发生了这样的事,苏俊卿也不好再留下,遂留了个话,已经离去。
而他与红藕在花园处的交谈,园子里的巴毅悉数听进了耳朵。
回到书房,达春已经醒了,绞了条手巾擦了擦脸,就想去看玉醐。
巴毅道:“用过早饭再去吧,刚好玉醐同初七都在铺子里,好找些。”
达春就应了,在公主府用罢早饭,问过巴毅可有什么交代,然后出了府门,骑着马,记着巴毅的指点,轻松找到玉醐的生药铺子。
满街都是卸门板准备营业的动静,满街都是炭火的烟气,达春下了马,故地重游蒙江,心中亦是颇多感慨,望向玉醐的铺子,刚好初七正将卸下的门板往旁边放,遥遥见来了个人,感觉眼熟,仔细一看,达春就朝她憨憨的一笑,初七手中的门板唿通砸在地上,也砸在她的脚上,她痛得大声喊叫,达春见状,把缰绳一丢,冲过来就抱起,急切的问:“你怎样?”
初七傻了似的看着他,不知回答。
柜台内的玉醐见达春犹如天降,惊喜道:“你怎么来了?”
初七终于回过神来,手在下面偷着掐了下自己厚厚的肉,确定不是做梦,心里无限欢喜,嘴上却痛得哎呀啊呀的喊,朝玉醐气道:“小姐,受伤的是我,你是不是先关心下我。”
玉醐这才道:“你怎样?”
初七指着脚:“砸断了。”
玉醐就让达春将她放在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