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那猫只会享尽荣华富贵。”
玉醐咬着嘴唇,狠狠心才道:“可是,那猫很不屑于荣华富贵。”
敢跟皇叫板的,唯她玉醐一个,康熙忍无可忍,一把将她从地捞起,直接抱在怀中,头一低吻了下去。
玉醐大惊失色,急忙用手横在彼此的嘴巴之间。
康熙怒不可遏,没吻着,张口咬住她的手指。
玉醐一阵钻心的痛,咬牙挺着。
最终,康熙慢慢松开了她,慢慢回身往床坐了,有气无力:“你就是块璞玉,所以朕不逼你,若是将你逼成一块精心雕琢的美玉,你也就不是你,那时朕或许也不会喜欢你了……你,跪安吧。”
玉醐得了赦,掉头就跑。
看着她跌跌撞撞的狼狈相,康熙心如刀割,她竟这样的急着逃离自己,这样的厌恶自己,她心里终究还是放不下巴毅,康熙颓唐的闭眼睛,手缓缓覆住嘴巴,她手指的幽香仿佛还在。
玉醐一口气跑回自己房里,撞门而入,把里头的初七和璎珞着实下了一跳,两个丫头都没睡呢,见她回来,初七哭丧着脸道:“小姐,大事不好了。”
玉醐神色怠惰,懒懒的伏倒于炕,问:“怎么了?”
璎珞小心翼翼道:“皇的马褂,不见了。”
玉醐几乎是弹起来的,愕然看着两个丫头:“这话是什么意思?”
初七哭唧唧道:“是皇赐给小姐的那个马褂丢了。”
玉醐喃喃着:“怎么会?”
初七解释:“方才璎珞说要去如厕,大晚的自己不敢,让我陪她,我们就去了,不成想回来后就发现皇的马褂已经不见了,我们就可着房内的找,就差钻老鼠洞看了,因为这房里根本没有老鼠洞。”
这节骨眼居然还能说笑,玉醐瞪了她一眼,初七连忙捂住嘴巴。
璎珞跪在玉醐的面前,泣泪道:“小姐要怪就怪奴婢好了,若不是奴婢让初七陪着一道去茅厕,皇的马褂也不会丢,奴婢自感罪孽深重,所以若是皇怪罪起来,此事由奴婢一个人担着。”
玉醐环顾着房内,自言自语似的安慰璎珞:“傻丫头,这是有人想害我,你担得了么。”
初七窜过来道:“对,我也是这样想的,一定是有人眼馋小姐得皇的恩宠,所以故意偷走皇马褂,小姐你瞧着,用不了太久,准会有人去皇面前告状,这样也好,谁去皇面前告状,就说明是谁偷了那马褂。”
敢在皇眼皮底下行恶的,断不会是庸常之辈,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