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门走了出去,然后,就见白音懒懒的靠在一棵树,嘴里还闲闲的叼着一支发着嫩芽的柳条,一副守株待兔的样子。
冤家路窄,狭路相逢。
玉醐硬着头皮走前,说什么呢?总得开口说话,就道:“你怎么知道我又来了?”
白音淡淡一笑:“那个戈什哈朝我挤眉弄眼,他以为他是潘安还是卫玠,我就知道他是得了你的命令想把调虎离山,所以过来等着了。”
达春看着挺机灵的,不想如此失败,玉醐对他很是失望,给人家抓个正着,好奇道:“你又怎么知道我从后门溜呢?”
白音把玩着柳枝慢慢走向她道:“因为我已经目睹了你验尸的整个过程,侍女的袍子已经不能穿戴,大门你必然不敢走,唯有从这里溜之大吉。”
给他看见了!
玉醐解释道:“我其实只是想知道那人究竟是怎么死的,他好歹是你的人,难道你不想知道么?”
白音点头:“我想啊,我想知道是不是巴毅杀了他。”
玉醐急着替巴毅辩解:“这不可能。”
白音没有争执,只轻蔑的一笑:“你来验尸,就是想知道他到底中了什么毒,对于药材我不懂,但我将他从将军府带回来时,他身有浓浓的烟味,不知这对你破案有无用处。”
玉醐心头一震,自己倒忽略了这一宗,烟草对人的危害从前明时就有医者论述过,比如滇南本草有记载
“野烟,又名药草,性温,味辛麻,有大毒。”
“令人烦乱,不省人事。”
总之烟草有毒,假如以烟草害人,未必不死。
这番发现可真是惊人,玉醐不知白音是否真的不懂药材,但他一定是懂烟草的,否则就不会说出这么一宗,满人遍吸烟草,更有大量的种植,想弄到这物事实在容易,只是想把烟草转换成剧毒,也还需要一番繁复的工夫,她把目标对准了孙姑姑和老夫人,新婚夜时,除了孙姑姑,没任何人能进到新房内,而老夫人是不可能害新媳妇的,剩下唯一可疑的就是孙姑姑,只是,孙姑姑对巴毅那么好,她为何要害新娘子呢?
她凝神思索,白音默不作声的看着她,等她猛地想起自己曾对巴毅的许诺……我不会让他第二次抓住我……食言了,玉醐有点害臊,但害臊不是害怕,她能掐会算知道白音不会为难她,所以恃宠而骄道:“你在这里等我作何呢?”
是了,我一没偷盗二没杀人放火,顶多算是擅闯。
白音依旧看着她,脸慢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