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水师营,刚好就找到了借口,皇一来,白音就会将求娶玉醐改作将玉醐送给皇,得见天颜,他才能将漱玉格格一事奏请圣裁,而皇就会顾及太皇太后的颜面,将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周孔孟还是不解:“白音如何能求娶到玉醐?我瞅着那玉醐对你……小姑娘的心思你懂的,她断不肯嫁给白音。”
巴毅脸是幽微的凄然之色,轻叹道:“玉醐可以不嫁,白音一定求娶,只要这事让皇知道就行了。”
周孔孟对巴毅的料事如神甚为钦佩:“贤弟堪比诸葛孔明,竟把这事掐算出来。”
巴毅惭愧的一笑:“愚弟可不敢比那武侯,只是同白音做久了朋友,彼此了解而已。”
周孔孟晓得只是巴毅的自谦,他若无本事,如何统辖这关外大片的土地,而关外还是龙兴之地,朝廷甚为重视,周孔孟问道:“贤弟你说向我求个良策,你是想我帮你防范白音?还是防范……”
他手往南边一指,那是京城方向。
巴毅道:“白音行事谨慎,我们很难抓到他的把柄,我是想哥哥帮我想个法子,玉醐,她不能进宫。”
周孔孟玩笑道:“你不舍玉醐?”
巴毅目光一滞,脸的表情耐人寻味,顿了顿方长叹一声:“若我说不是,哥哥一准不信,我只能说,我不舍她是其一,更大的方面,我是觉着她并不适合宫廷。”
周孔孟呵呵一笑:“玉姑娘聪明绝顶,又得皇宠爱,怎知就不适合宫廷呢,说到底是你对她的感情太深,而你自己还浑然不觉,不过像你这样喜欢一个人,处处为其打算的男人实在是凤毛麟角。”
真的浑然不觉吗?还是故意装着什么都不知道?
巴毅没说什么,只从注子里捞出酒壶,给周孔孟斟满一杯,自己也倒了,举杯相敬,寻求良策。
周孔孟抿了口酒,地道的高粱烧,辣得嗓子冒烟,却实在是过瘾解馋,操起筷子夹了口菜吃了,慢慢想出一计来,道:“皇驾临吉林乌拉,这事若是让太皇太后知道,玉醐就进不了宫。”
巴毅蹙额:“哥哥的意思,太皇太后会再次对玉醐不利?”
周孔孟将筷子竖起放在唇,连声嘘着,一副噤若寒蝉的样子:“这话可不敢说,我的意思,太皇太后不会准许皇娶个汉人女子,更何况玉醐出身不高,而玉耕儒又进过牢狱,太皇太后历来看重天家颜面,所以这事你也无需太过担忧。”
巴毅呷了口酒,心里有了准数,兄弟俩继续吃酒。
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