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呢?”
巴毅对此事早做过深思熟虑,道:“葛尔丹同罗刹国交好,不过是用了计远攻近交,臣觉着,皇也可以如此,于此便做到有备无患。”
康熙认真的听着,点头:“此话如何讲呢?”
巴毅道:“玉醐往林家庄时,救下了一个小乞丐,当时追赶小乞丐的就是喀尔喀部的人,听说喀尔喀部给葛尔丹突袭,这些个喀尔喀部的人是冲出来准备京向皇求援的,葛尔丹野心勃勃,深受其害者众多,漠南漠北漠西的蒙古各部,喀尔喀部外,还有土尔扈特部等等,葛尔丹对这些部落亦是虎视眈眈,倘或这些部落连在一处,使得葛尔丹如坐空城,周围没有可亲近之人,他还会如此嚣张么。”
康熙频频点头,听他提及玉醐,突然改了话题道:“那个玉醐,她倒是有些手段,只做了个马官,未免屈才了。”
巴毅正想就葛尔丹往纵深里谈论下眼前朝廷的形势呢,有点猝不及防,道:“她初来乍到没多少日子,委以重任,臣怕她不能胜任,毕竟她还是个小姑娘,等她再历练些日子,臣准备升她做医官。”
康熙表情淡淡:“像她这样的女子,世能有几何,别暴殄天物,将军酌情吧。”
巴毅迅即明白了他的意思:“扎,臣明日即升她做医官。”
康熙忽然又把话题拐到葛尔丹身,还谈了南面三藩余孽,两个人一说,就不知道多少时间了,这时李连运进来禀报:“皇,药熬好了。”
康熙颔首。
李连运就转身让等在门口的玉醐进来了。
康熙仍旧坐在炕,仍旧同巴毅说着话:“你这军营可厉害了,这火炕烧的滚烫,躺下来非常舒服。”
巴毅就道:“关外之地悉皆如此,否则不能取暖。”
玉醐脚步如凌波,轻得听不见声息,连快曳地的长袍都只是微微而动,这是一个大家闺秀该会的礼仪,她走近了康熙,把手中的药碗转交给李连运。
李连运已经从身摸出一个布包,打开布包取出一根银针,康熙见了制止道:“行了收起你的宝贝吧。”
李连运有些为难:“皇,这是太皇太后交代奴才的。”
玉醐明白他的用意,怕药中有毒而已,就从他手里夺回药碗,不假思索的吃了一口,然后道:“这下可以放心了。”
李连运目瞪口呆,手指她:“你!这药你怎么能吃呢,你吃了皇吃什么。”
皇的东西向来没人刚碰,碰了,就是大逆不道。
玉醐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