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气:“跟你说不明白,得罪了。”
抓起她的双臂把她拎了起来,也知道她每天都是和衣而睡的,拎下了炕,按在炕沿坐了,往铜盆里绞了条湿手巾过来,冰冷的手巾盖住她的脸,她顿时一个激灵,拨开达春的手道:“你刚才好像说山匪什么的,山匪在哪儿?”
达春丢掉手巾,急切道:“在街,将军让我带你走。”
在街!
这时她才发现屋子里通亮,而那光分明来自于窗户,她跑去窗户,用力推开,咔咔掉落面的冰溜子,望出去,赫然而见街火把照得连夜空都红堂堂的,那些穿着五花八门的山匪或骑马或步行,正慢慢的围拢过来,并伴着粗狂的嚣张的呐喊声:“杀了瓜尔佳巴毅,赏银一千两!”
达春你厢呸了口:“娘的,将军才值一千两,胡虏可是想花一万两买将军的人头呢,这些个无知的山匪。”
骂完过来拽着玉醐道:“快走吧。”
玉醐没有见过这样的阵仗,未免有些害怕,脱开达春的手道:“你的意思,那些山匪会闯入客栈?”
达春冷笑:“莫说这些乌合之众,即便是在沙场,将军那可是一夫当关万夫莫开,有将军在,他们闯不进来。”
玉醐不明所以:“既然闯不进来,咱们为何离开?”
达春语塞,舔了舔嘴唇,最后气急败坏道:“甭啰嗦,快跟我走,这是军令。”
将玉醐连拖带拽,弄到楼下又来到客栈后面,撬开夏日通风冬天封闭的小气窗,两个人翻了出去,冰冷刺骨的气息扑面而来,玉醐打了个寒噤,发现这里竟然备着两匹马。
达春先把玉醐鼓捣了马,然后自己了另外一匹,手中的宝剑未出鞘,拍了下玉醐那匹马的屁股,那马突然蹿了出去,差点把玉醐甩掉,两个人飞驰而去,离开蒙江客栈离开蒙江镇,一口气跑到李家庄。
这时天微微亮了,望着银蛇般蜿蜒而去的护庄河,还有那气派的吊桥,玉醐奇怪道:“我们为何要来李家庄?”
不知为何,隐隐的感觉到这一场突变隐含着天大的机密。
达春觉着她的问题实在太多,无法回答,只道:“我只是按照将军吩咐行事的,你想问,等下将军来了你问将军吧。”
可不敢,玉醐闭口不言了。
达春拱手朝着庄子瞭望楼的那些庄丁喊道:“我乃吉林将军麾下,有事求见李帮主!”
庄丁隐隐听到了,就回复:“等着!”
等了好一阵子,等的达春有些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