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原以为惊动了狱警我会没事了,谁知道等狱警走后,这些人继续却毫无顾忌,他们竟然偷袭我,把我按在床上。
屋里都是洪溪桥的人,我现在已经手无缚鸡之力,一个人要与他们抗衡,自然是不可能了,我被他们封住脸后,自然叫不出来,我只能拼命挣扎,我想要弄出一些动静来,如果警察听到,抓走洪溪桥,我才能安全。
但我的反抗明显没用,很快,我的手脚也被他们按住不能动弹,而那用枕头封我的人用了很大的力气,我被他封得已经不能呼吸了,于是,我干脆停止了挣扎,默默的等待死亡的到来,我想,死了,他再要侮辱我我就随他去,我活着,他要侮辱我是不可能的。
这时,只听洪溪桥说:“小李,你那么用劲的捂住他,别不是死了吧,这死夜壶我可不要,你试着移开枕头,如果他只是炸尸,你就用手封住他嘴好了。”
那小李封住我已经有四五分钟,在这四五分钟里,我一直没呼吸,不过,虽然没呼吸,却没有窒息的感觉,我心中仍然一片舒坦,那时正在紧张之中,我没有多想,当他移开枕头时,我刚想叫时,突然有人猛然一脚踩住我嘴巴,其余的人拳头如雨点般落了下来,我手脚被按住,不能反抗,任拳头打在我身上,也许是因为悲愤,我竟然感觉不到疼痛,我只是死死的用眼睛盯住洪溪桥,没想到洪溪桥却不敢和我对视,他对那用脚踩我嘴的人说:“小李,用毛巾塞住他嘴,把他拖下来打,打到他心甘情愿做夜壶再说。”
小李忙扯了我床头的毛巾使劲往我嘴里塞,我趁他慌乱时,一口咬住他手指,他疼得闷哼一声,不敢叫出来,塞好之后,他狠狠的在我脸上打了几拳,我没感觉到痛,他却痛得不再下手,眼睛惊恐的看着我,他被我咬伤的手一直在滴血,他害怕看我,忙去止血了。
我被他们揪下床,跪在两边床的中间,他们开始对我施加暴力,或用脚踢,或用拳头,或掌掴,我被塞住嘴,不但叫不出来,也根本无力反抗,不过,无论他们怎样打我,我都没有痛感,我想,或许我已经疼得麻木了,或者是我身上没有痛感神经了。
他们一直打,一直踢,人换了一班又一班,我却还跪在那儿,也没倒,也没晕,众人都累了,小王说:“老大,怎么打他像打石头,我手脚都疼了,他却还跟没事人一样,这也太诡异了吧,听说他曾经成了怪兽的起源体,他是反人类的要犯,后来还是神仙下凡才把他降服打成白痴,虽成了白痴,这么打他都没用,这也太邪门了吧。”
洪溪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