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拍了拍雪嫩的翘臀,佳人哼哼了两声,漏出一角被子,给韩阳让开了去路。
昨夜好一通忙碌,才交足了公粮,平息了夫人的怒气。
今日起床之后,只感觉眼前泛起淡淡的金星,后腰也有些发酸。
今日早课,弟子们都起的很早。
最前面穿着朴素,穿麻鞋,穿麻衣,一路骑着自行车而来的,自然是皇家的子嗣。
朱元璋教育孩子颇为讲究,那就是你是皇族,你可以穿着高贵,但是在学习的时候,必须艰苦。
可以骑马,可以坐轿,但是只能坐一半走一半。平时在宫室里,可以穿华贵的衣服,但是外出若是没有祭祀类的场合,必须穿麻服。
意气风发,体力十足,爱较真的朱雄英这样,心高气傲的朱高炽是这样,颇有学者之风的朱尚也是这般。
不过朱尚炳来的要早一些,因为他大师兄陈贤上早课,背诵各种复杂的知识,虽然朱尚炳并不善言谈,但是却感觉学习这种东西很快乐。
等到学习完了之后,老僧人还教着念了一段佛经,虽然不知道老僧人怎么称呼,但是韩阳先生都叫他老师,本事肯定不小,朱尚炳学的自然认真。
不学则以,一学之下,竟然发现可以化解在父亲压制下多年的抑郁,也算是歪打正着。
等到早课结束之后,则看着两个骑着自行车非要决出个胜负来的傻货,一脸嫌弃。
没过多久,一个粗鄙的小家伙骑马越门而入。
被养济院的老兵从马上给提了下来,小家伙还不服气,抽出腰里的小号柳叶刀就要动手,被抓住他的老兵朝着屁股蛋儿一股脑的狠揍,就老实了不少。
“这是哪里来的野孩子?竟然敢骑马闯养济院!”朱雄英双手抱拳看向朱高炽,示意他解释下。
朱高炽切了一声,摇头头去,那意思是,老子飞牛上天,都不敢骑马往里闯,这等傻货我怎么可能认识。
朱尚炯似乎喜欢这个小牛犊子一样的小家伙,上千从老兵手里接过他,笑着说道:“你便是李文忠叔叔家的孩子李灭元吧?我是朱尚炯,以后你就是我师弟了。“
李灭元虽然痴一些,但是却分得出好坏,不远处两个少年嘲讽的眼神,他明显感觉得到,恶狠狠的瞪了一眼,任凭朱尚炯拉着自己的手,吭哧了半天,红着脸说道:“师兄,我…….我…….骑马闯进来,是不是惹祸了,师父会不会辞退我?”
“怎么?师父的脾气很不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