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寥面带难色的看向别处,又慢慢的把视线拉回来看向我,他的喉结滚动了几下,似乎很是纠结,到底还是吐出了一个名字:“丁书景。”
这个名字已经淡出我的生活很久了,再次听到我反而愣了一下才回过神:“丁书景在上海?葛言也知道了?”
“刚查出来的,丁书景与人合伙开了个五金店,他应该是看到钱子枫散播的有关你和葛言、洪秧的视频,而盯上洪秧的。之前洪秧从酒店拿到的监控,是被人无缝剪辑过的,里面显示当晚只有钱子枫进出过房间。巧的是葛言和酒店经理有点交情,他知道dna鉴定结果后拜托了经理帮忙,拿到了完整的监控。”
我放在桌下的手捏成了拳头:“丁书景进出过洪秧的房间?”
他点了点头:“完整的监控上显示,钱子枫离开时没把门关上,两分钟左右丁书景潜入房间,大概在10分钟后离开。”
我蹙着眉想到了一个疑惑:“那你觉得钱子枫与丁书景有串通的可能吗?”
“这个还不能下定论,只能说从视频上来看,钱子枫确实醉得厉害,摇摇晃晃的走到电梯门口时还摔了一大跤。”
“那视频有吗?”
周寥摇头:“没有,这些我都是听葛言说的,录音为证,你不信可以回放了听听看。”
周寥说得坦荡,没有欺骗我的意思,我拎着包站起来,让他慢慢吃就去柜台结账。
周寥跟了上来,按住我的钱包把卡递给了收银员:“我来。”
“我来吧,毕竟是我邀请的你。”
“这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得答应我别去掺和这件事。”
我抿抿唇,没说话。
回公司的路上周寥反复叮嘱我,弄的我都烦了,他跟着我进办公室后我忍不住发飙:“周寥,这不是掺不掺和的问题,这关乎到一条……不对,是两条命。洪秧全靠要抓到坏人的信念才撑到今天的,孩子在洪秧的肚子里一天天长大,若再不抓到真凶,那洪秧会变得很被动很崩溃。我现在知道了一些真相,于情于理都该告诉她的,早点让坏人绳之以法,她才能有主动权。你们一个个的让我别干涉别掺和,我做不到,我没那么冷血。”
“这你不用担心,葛言应该已经把视频给洪秧发过去了。不让你出面也是为你好,无论是钱子枫散播视频,还是丁书景潜入房间,这两件事都是为了扳倒葛言才会又的。如果通过洪秧他们没达到目的,而你又出头,你有可能就是下一个被盯上的人。”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