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贴近我,他如黑曜石一般的双眼若磁铁一般紧紧的盯在我脸上:“原来你是介意这个,那完全没必要,我根本不喜欢她,更没碰过她。只是她单方面的喜欢我,知道我要出差就想跟着我来。而我想用她试探一下你的反应,所以就没阻拦。”
“呵,你以为我是三岁小孩吗?你们每晚住一个房间的事总不假吧?”
“是不假,但那间房是通向地下室的,我这两晚都是住地下室,而她睡一楼的床。你若不信,等路况好一些我就带你回去看,你也可以直接问洪秧。”
葛言说得很理直气壮,我想他在这件事情上应该没骗我,但我还是说:“就算你们俩没什么,也与我关系不大,因为我不爱你了。”
好几秒后,葛言突然逼近我:“不爱了吗?”
我错开脑袋,和他保持了一定的距离:“是。“
葛言的手慢慢松开我,我刚松了口气儿,下一秒他就把我推到床上,身子也压了下来。
“你走开……”
我一张口说话,却让他有了可乘之机,他的嘴霸道的亲了上来。
我用了最大的力气对他又抓又踹,可他却像不疼似的,开始扒我的衣服。
他力气很大,我的棉布衬衫被他一下子就扯坏了,纽扣伴着我的羞耻,叮里当啷的掉了一地。
他又去扯我的裤子,我本能的用双手去拉着。我们俩在黑暗中对峙,他的吻越发火热,某个瞬间我的脑袋一片空白,感觉就要失守了。
后来他松开我换气儿,唇也往下移,我才得以找回理智求他:“请你放开我,你这样我会更恨你的。”
此时的他像个冷血的杀手,冷笑声令我的心一下就凉了:“所有事情都有个极端,你尽情恨吧,说不定恨着恨着也就爱了。毕竟有句话叫爱是做出来的,还有句话叫日久生情。”
他的话就像寒冬腊月的雪霜,把我推入了无尽的深渊,而他趁我失神时,我已经被迫的坦诚相待了,而他已经蓄势待发。
我意识到今晚难逃此劫,女人是体力上的弱者,除非对方心慈手软,要不然别想着能反抗成功。
意识到这个情况的我,眼泪一下子就流了出来,我也顿时放弃了反抗,躺尸一般准备承受曾经的甜蜜,如今的痛苦。
他原本想进来的,可电突然来了,房间里亮得如同白昼。可我没躲避灯光,而是瞪大眼睛和他较量。
他的动作徒然一顿,在看到我脸上的泪时,慢慢的起了身。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