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姐很快就过来了,她显然被我满头大汗的样子吓到了:“这位乘客,请问你哪里不舒服?”
我说话都在大喘气了:“胃……我胃疼……””
“没有药吗?”
“恩。”
“请稍等,我通知机长,看能不能广播询问一下有没有乘客带了胃药在车里。”
“……谢谢了……”
空姐离开后,斜前方有个人站了起来,下一秒走到了我旁边:“你哪里不舒服吗?”
我虽然疼,但还是保持着理智:“谢谢葛总关心,我很好。”
葛言伸手摸了摸我的额头:“一怎么满头大汗,是哪里不舒服?”
直觉告诉我,他现在表现出的紧张不过是演戏罢了。我往后一缩,躲开了他的手:“葛总,我没事。”
他却不理我,直接按铃把空姐又叫了出来:“她生病了,飞机里有医生吗?”
“先生,另一位空姐已经去反映情况了,等机长指示。”
葛言很迫切的说:“她应该很疼,你们应该快点做出反应,而不是慢吞吞的汇报上级。要么在乘客里找到止疼药或者医生,要么在最近的机场迫降。”
我听着葛言说这些话,心里竟然还有些感动,空姐则说这是规定,他们也是按处理危机情况的要求向上一级汇报的,应该很快就会有结果了。
没过多久,广播里总算发出了紧急通知,五分钟后经济舱有位乘客提供了胃药,另一位空姐拿来温开水给我服药。
服下药后,空姐又拿来水果,让我吃点填肚子。葛言又要来毛毯盖在我身上。
这时,那个女孩也醒了,她回过头往我们这边看了过来:“怎么了?”
葛言忙着和我旁边的乘客沟通换位子的事没有听到,眼看乘客同意换位后,我忍着痛拒绝:“不用了,我没事了,你去陪女朋友吧。”
葛言却没说话,坚持坐在了我旁边。
我的胃还是时不时的抽搐着疼,虽有所缓解,但还是没力气,我便闭上眼睛忍耐着,希望这疼痛早点过去。
没过多久空姐送来了蛋糕和三明治,让我吃点看看能不能缓解,我说着谢谢刚想把餐桌放下,葛言却接了过去。
“不用放餐桌了,我喂你吧。”
他说着用刀叉取下一块蛋糕喂到我嘴边,我往后缩了缩:“我自己来就好。”
“没关系的,我来就好。”他的眉心紧紧皱着,就像无法舒展开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