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微信头像是你的背影照,还说要做美甲和男朋友去约会,而你很快就带着旭旭去找她……”
我说着说着就感觉喉咙里有某样东西堵着似的,特别的难受,越说就越说不下去了。而葛言的眼神从困惑变成了玩味,眼睛里也似乎有某种物质亮了亮。
我缓了缓,调整好呼吸后才继续说:“你和你女朋友忙着约会时想不到旭旭,却在约完会后逼着我把熟睡的旭旭送回去?这说明了什么问题?说明你是个极端自私的人,你的眼里只有你自己和那个女人,而旭旭估计排在你后面的位置。换句话说,我觉得你并不爱旭旭,如果你抢走旭旭只是因为我欺骗你的事而报复我的话,那我请你给我一条生路,也给你自己一条生路吧。”
他的脸色变得更差了:“什么生路?”
“把旭旭还给我,你则过新的婚姻生活,我保证不让旭旭打扰你,更不会发生觊觎你财产的事情。”
葛言也强硬了起来:“这不可能,在我看来你和周寥的好事也该近了,若让旭旭跟你,有个后爸的话结果会更糟。所以为了避免这种事情的发生,我现在就要把旭旭带走。”
他说着就想去出去,我着急拦他,竟然脚下一滑,整个人都倒在了他的身上。
当时的空气仿佛凝滞了三秒,我们四目相对,那一刻心跳竟然变得快速了些,呼吸也变得急促了。
我的眼睛眨了一下,又眨了一下,这才回过神来:“我月底探视两天,可我只探望了一天,把今天也算在内吧。”
“不行,”他毫不留情的拉开我拽着他一副的手,“协议上的‘一天’,是指白天,而旭旭昨晚被你强行留宿,那这一夜也抵一天了,所以一天一夜就是两天。”
他果真是个商人,最擅长狡辩,总能把一件于他不利的事情,说得理都站在他那边。我还是据理力争:“你这种理解太牵强了。”
“一点都不牵强,如果你不服,就去找律师吧。”
葛言说着推开我进了屋,从床上抱起旭旭就走,我别说换衣服了,连鞋子都没来得及换,穿着酒店的一次性拖鞋就追了出去,并拦住了葛言的车头。
他的车子一个急刹后,在距我不到几十厘米的地方停了下来,我看不到自己的脸,但却能想象到它惨白成了什么样儿,毕竟我害怕到全身发抖了。
葛言挺好车后,解开安全带走了下来,他声音带风的说:“梁嶶,你刚才疯了吗?”
我低下头,看着一次性拖鞋因我跑得太急而破洞后,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