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廉耻两个字怎么写么?”
方玲毫不在意的说:“这两个字,不是你在我18岁时就教会我了么?如今我已经是30多的老女人了,没学历没后台,能靠这吃饭已经不错了。”
他们俩一直在唇枪舌战,我根本插不上话,没想到葛言竟往她脸上甩了一巴掌。
我懵了一下,回过神后看到方玲一直在流眼泪,我便拿出纸巾想给她擦拭。她胳膊一挥推开了我,边哭边向葛言质问:“你打我?你凭什么打我?我今天会有这种下场还不是拜你们所赐!如今丁书景公司被查封且债台高筑,他非说是我联合你们骗了他,把之前赠与我的房产和现金都拿走了。如今他不愿意再要我了,我对国内不熟,学历也是大学肄业,我除了做这种卖笑的工作外还能做什么?”
方玲说着顿了顿,捂着脸哭得梨花带雨:“你打了我一巴掌也好,我原本就对欺骗你的事心怀愧疚,这一巴掌就当做还清了之前的债了。从现在起,我方玲和你们葛家、和你葛言再也没有任何关系,以后我要饭也好,捡垃圾为生也罢,都和你们无关!若以后再见到,请你高抬贵手别再搞砸我的饭碗!”
方玲说完就拉开门跑了出去,葛言的拳头紧紧攥着,眉头也拧在一起。他拉开椅子想坐下,但到底还是说了句让我先吃,就追了出去。”
我顿时也没了食欲。
其实我一度担心方玲会和葛言联系,也去做dna坚定,然后把他与丁书景是同父异母的事告诉他。
但方玲自那晚和我通过电话后就像消失了似的,再也没有出现过。我原以为她回美国了,今晚在这里遇到她确实挺意外的。刚才葛言打了她一巴掌,她的情绪极不稳定,我真担心她会把丁书景母子的事说出来。
葛言半小时后才回来,他的表情很是凝重,见到我后嘴角勉强舒展开来:“怎么菜还有这么多?你没吃?”
他说话时我一直在观察他的表情,可他的眼里像是蒙上了一层迷雾,让人无法看清。我笑了笑:“我不太饿,吃了你给我剥的虾已经饱了,你快吃点吧。”
他摇摇头:“我也不想吃,那我们回去吧?”
葛言送我回家的路上异常沉默,就连收音机里也应景的播放着伤感的英文歌。我见气氛太沉闷,便开口问道:“你刚才追上方玲了吗?”
他恩了一声。
“那有聊些什么?”
“她情绪很激动,不太愿意和我对话。”葛言顿了顿又说,“其实在我知道她和丁书景联合起来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