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见丁书景罢了。
方玲把这些事一股脑的告诉了我,我提出质疑:“你说的都是真的?”
方玲笑了笑:“这些事沉甸甸的在我胸口压了20多年,如今全吐出来,我真觉得轻松了不少。至于你信不信,是你自己的事。不过检验的方式很简单,一个dna鉴定就能揭开一切谜团。”
方玲说完就要走,我想了想又追了上去:“那丁书景知道葛家和他的关系吗?”
方玲摇摇头:“我不确定,我没和他透露过,但他家有葛江成年轻时的照片,他们相见时葛江成虽然病得不成样子,但毕竟是同一个人,多少还是有些相像的。退一步说,若丁书景真发现葛江成是遗弃了他们母子的男人,那他肯定会报复的。他妈妈一辈子没有再嫁,最终郁郁寡欢而死,我想毁掉葛家的家业都不一定能让他解恨,而接近你也很有可能是他的报复的手段之一。从这个层面来理解,他应该是知道了。”
她说着无奈的笑了一下:“不过说来我们也算同病相怜,爱上了同一个男人,还沦为了他们报复的棋子。所以你听我一句劝,你在把我房产变现的同时,也赶紧从他们俩那里弄一笔钱闪人吧。再不走,只怕你的下场会比我还惨。我先走了,随时电话联系。”
方玲走后我在阳光晃眼的街头站了很久,后来打了出租车回家,可一进屋就觉得心慌意乱的。
我在客厅、卧室来回走了好几圈,后来在枕头上发现了葛言昨夜留下的头发,我找到了三根,想了想还是找来盒子装起来。
方玲还没对我起疑,短时间内应该不会和丁书景联系,但一旦他们俩联系上了,我之前所说的谎言就会一戳及破,所以我得抢占先机。
为了行事方便,我换了套运动服和轻便跑鞋直奔丁书景的丰收智能家居公司,办公楼里的人们都在忙碌,而工商局的人还在审核他们的资料。
我找了个员工模样的人问道:“你们丁总呢?”
这个人估计认为我是工商局的人,便指了指右边的门:“丁总在里面。”
我径直走了过去,推开门就看到丁书景在和别人谈事儿,我也顾不上打不打扰的问题了,走到他背后用左手揪住他的头发,可他头发太短,他一动我的手就滑开了。
因为有别人在场,丁书景很是克制,他转过头面色不悦的瞪着我:“你这是做什么?”
我没回答,而是憋足了劲儿又往他的脑袋上抓去,这一次总算抓下了几根头发。
丁书景这下恼了,一下子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