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哲身为奉军重要将领,大帅非常看好的将领之一,在奉天还是有着过硬的关系的。昨天晚上诸‘玉’璞告诉他说大帅已经不在了,其实这种消息王哲早就听说了,南方的报纸上刊登了这些消息,北平的报纸在奉军的管控之下虽然沒有看到,但是类似各种版本的小道消息王哲听了很多。沒想到今天落实了,众人的心理都很不是滋味。
大帅那就奉军的‘精’神支柱,大帅沒了,奉军心中的神也就沒了,至于少帅虽然有自己少壮派的班底,但是根本沒有办法和大帅的影响相比。
“你们说咱们目前该怎么办?”王哲问。
一人说:“护**兵强马壮,火力很猛,咱们根本守不住。但是如果这么轻易放弃投降又对不起尸骨未寒的大帅啊。”
“师座的意思我明白,大帅这一沒,奉军面临着内忧外患多重问題,关东军虎视眈眈,护**现在已经北上了。但是毕竟奉军中都是东北人,大多数人还是都向着奉军的,现在投靠护**有些超之过急。”参谋说。
王哲‘摸’了‘摸’下巴,“你当护**是闹着玩呢,他们要是真打,你认为我们能坚持多久。”
“如果拼死一搏,挖深坑,修壕沟,能坚持一周沒有问題,可是关键是沒有人愿意这么打,北平乃是古城,把城毁了那就是千古罪人,毕竟是地盘之争,奉军也好,护**也好,打的内战。但是我们可以先把兵力龟缩到城里,让护**北上。咱们静待时局变化,如果护**一鼓作气势如虎拿下了奉天,咱们到时候再投靠护**手下兄弟们也沒什么好说的了。”
王哲考虑良久:“我王哲是大帅一手提拔起來的,按理说应该死保少帅,但是护**实力太过强大了,更何况护**耐仁义之师,咱们这么做也不算过分。”
下午时候刘天凌在指挥部等候消息,诸‘玉’璞回來了。
“怎么样。”刘天凌问。
诸‘玉’璞摇摇头:“情况沒有预想中的好,按照咱们的想法,王哲和他手下的众军官看到咱们的军事演习肯定知道守不住了肯定会投靠咱们,但是咱们还是低估了大帅对奉军的影响。王哲说,军中基成军官大多都是大帅一手提拔起來了,如果现在投靠咱们,部队就‘乱’了,所以还不是时候。但是他会把北平城东面的据点全部撤回,让咱们的队伍继续往北进发。”
“哼。”刘天凌一声冷哼,“这个典型的两手准备,如果咱们得胜了,他就摇身一变,成为咱们护**的人了,如果咱们失败了呢,他就会成为咱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