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老杂毛,都这样了你还能赖账?”牛欢喜觉得自己世界观都崩塌了,早就证据确凿了,还签字画押写了字据,郑大师是怎么说出这种话的?这不是明摆着不要脸吗?
“笑话,我郑一伦行走行走大江南北三十余年,闯下偌大名头,何时赖账过?我只是认为这仅仅只是他的一面之词,风水之论,在于效果,而不在于嘴皮子,在场各位也都不是玄门中人,你们如何能辨别他说的是真是假?”郑大师说的理直气壮,乍一听,似乎还挺有道理,然而这只是偷换概念的诡辩之谈,谁都知道他是在扯犊子,但是却又不知道该如何去反驳他,正如他所说,在场的人除了我和镇南先生外,都不懂风水学,又怎么知道真假呢?
“不错,师兄所言乃是正理!”几乎绝望的镇南先生陡然间看到了一丝曙光,就像是溺水的人发现一根稻草,定然要死死抓住。
道心已破,这辈子已经不可能有所突破,甚至镇南先生有一种感觉,这件事情只怕会形成他一生的阴影,修为也许还会出现倒退的情况。
对于玄门中人来说,修行虽然离不开钱财,但只要有本事,基本上是不可能缺钱的,钱终究还是身外之物,打铁还需自身硬,最重要的,毫无疑问还是修为。
若是苦修多年的境界,因为此事倒退,那么镇南先生怕是连要死的冲动都没有了。
对我的恨意,只能用恨之入骨来形容,所以光是想想他还要给我赔一套别墅,他就憋屈的想要吐血。
虽然这个赌约是他提出来的,但此一时彼一时,人终究还是自私的。
“那你们想怎么样?”说这话的是叶思彤,她来到这里后就没有说话,如今却是突兀开口,冰冷的声音中明显带着怒气。
这让我有些诧异,嗨呀,这女人热心帮我,还真是罕见?
被我一看,她立即撇过头去。
“很简单,由我们牵头,去找玄学界出名的风水大师,半个月后齐聚此地,验证他所说的真假,若是真的,自然我们遵守赌约,若是假的,哼……”郑大师说到最后,冷哼一声,没有再说下去,但意思却很明显,当然是我磕头认错了。
一群人面面相觑,虽然觉得这样有些不妥,但仔细想想,似乎也有道理。
“兄弟,你别听这王八蛋瞎说。”牛欢喜把我拉过去,凑到我耳边低声说道:“这样的事情我见过太多了,社会上几乎每天都在发生,今天证据在咱们这,他们处于劣势,真过了半个月,鬼知道事情会发展成什么样?这半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