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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夕也已经站了起来,可神情还是从容自若,并没有露出惊慌之色。
只是几个呼吸,花船离小艇就已经近在十丈,就如一座大山向着一条小蛇压下来一样。只要再一眨眼,二者就要撞在一起了。
就在这时,花船的前板咯一声,忽然打开了一个门户来,就如一个野兽的大口般,将小艇一口吞了下去。再在咯的一声中,那个门户就自动关闭了起来。
若没有人亲眼看见,根本就不敢相信这花船在刚才将一条小艇吞了下去。
在下游远处,船娘重新浮出了水面,看着正乘风破浪而去的花船,只能苦恼的摇摇头,然后再一个下潜,就彻底消失了。
花船的底部,就如一个倒立的凹字。那条小艇并没有任何损坏,依然好好的挨着花船板壁,被花船带着一路向前使去。只是小艇上不知从何时开始,已经被几条大绳钩勾住了,再也无法摇动分毫。
在花船的底部,咯吱一声,一个只能供一人通过的门户被打开,一道刺眼的亮光在门户里射出,照在了小艇上。
“小子咦!人呢?怎么不见人了呢?”
一个男子的声音从门户里传出,跟着就走出一位二十五六岁的青年,左手提着明亮的马灯,右手抓住一把寒光闪闪的长剑。
青年原本想对小艇上的林夕说几句卖弄的话,可当他目光在小艇上一扫后,才惊觉小艇上并没有他想象中的人。
“你说什么了?怎么可能不见人呢!”另一个男子的声音跟着在青年的身后响起,然后从门户里钻出一位光头男子来。
“咦!奇怪了,我明明看着他被关进来的,怎么就不见了呢?”光头男子随着先前的青年后面,目光在整个空间里一扫,同样惊讶起来。
这时的花船底部空间里,除了那条孤零零的小艇之外,确实没有什么人影,除了花船排水之声外,静得就如水底坟墓般。
就在二人惊讶的在四边搜索着的时候,船上忽然传来一声惨叫,跟着又是一声惨叫,然后就是连续不断的惨叫之声传来,且越来越密集了。
“不好,有人在上面发起攻击了。”先前的青年微一侧耳细听,就面色大变的道。
光头青年也点点头,再也没有了搜索林夕的心,先后从开着的门户钻了回去。
原本的花船上面,除了两头各有一间豪华大房之外,中间还有一间如家中小房般的厅堂。
厅堂是双面趟开的,用粉色秀布帘遮掩着。从里面可以看到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