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是不觉得酒醉人，而觉得醉人的是那个人。
那简单的动作，配上百里湛那专心的眼神，简直是一种视觉的享受。
在乔简念那过分直白的注视中，百里湛已经浅浅的抿了一口，才一小口，就已经是回味无穷了。
“如何？”乔简念低声问了。
百里湛看向乔简念，这时他没有看到乔简念之前眼里的直白，只看到那含笑的双眸，带许柔和的。
像他刚刚喝的酒，那口感上的柔和。
“就如你刚刚说着，这酒很棒。”他简单的回了乔简念。
“你喜欢的话，一会送你一瓶给你。”乔简念说。
“又喝又拿？”百里湛想说我可没这么厚脸皮，结果乔简念已经先接话了：
“或许你更想以后跟我一起喝？”
“……我只觉得你的或许都是你的自恋。”
他以为乔简念听了这一句，会更自恋的说一句‘我有自恋的资本’。
然而乔简念并不是这样说，而是令他一时做不出反应的话：
“我只是希望对你来说，我是特殊一点的。”
尽管乔简念在说这一句看上去也不是很认真，但也叫他不太好回应。
在思考了一会，他突然觉得自已不该一直‘逃避’，应该正式一点的对待，好确定以后和乔简念的相处。
“其实你说的对我有兴趣的兴趣是指什么？”他是看着乔简念问的，且是问得很直接的，“是仅仅只对我这个人有兴趣，还是对我的身体有兴趣，又或是准确来说，你都有兴趣？”
乔简念一笑，“问得这么清楚，是准备要跟我划清界限了？”
“这要看你的回答。”百里湛直说。
一直以来他都知道乔简念对他有‘兴趣’，但具体是怎样的兴趣、又是不是来真的他都不清楚，再加上乔简念又是严希的二哥，以至于他在不太想和乔简念接触的同时又不会太过排斥。
虽然同是男人的他不见得会吃亏什么，但有些问题的存在是不该一直放任的，他是该弄清楚了。
“如果我说我自已也不是很确定，你会信吗？”乔简念问他。
这样的‘回答’，确实让百里湛有点难办。
所以他先只是问：“这是你的回答？”
“是我的回答。”乔简念回他。
虽然他没有表现出很认真的态度，没有给百里湛这是他真正的回答，但其实这就是他真正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