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真不早了。
朱彝看了一眼天色。
天空中的黑,像是浓稠的晕不开的墨汁一般。
想要说些什么,却又怕他说了什么以后,谢清婉不感兴趣。
罢了,反正已经独处了那么久了,也该让她好好的睡上一觉。
“清婉,总而言之,你一定要记得,不管是做什么事,都不能将自己的底牌,暴露给敌人夜色深了,你早些休息吧。”
“至于这块布,”他才说完要她好休息,她第倒是好,顿时眼前一亮。小丫头,这么不想跟自己在一起?
然后,便看到她眼巴巴的看着自己手中的碎布片。
“这个东西,还是放在锦王府最安全”
谢清婉顿时无语。
怎么能放在王府安全?当然是物归原主,让原主赶紧将其修补才是最保险的方法好么?
原本已经碰触到朱彝手,却是没有立即收回来。
她手指冰凉。
朱彝的眉,微不可查皱了皱。
披上了披肩,手为何还会这么凉?二月的天齐,都已经在逐渐的回暖了。
他想到自己身后的窗子。
转身将窗户关上了。
“清婉以为,还是物归原主比较好。虽然锦王府戒备森严,但是万一马失前蹄,总归是有些不好的。
再者说,蕴之你既然已经知道了我的打算,好,我也7;150838099433546承认,这些事情,可能是我们办的有瑕疵。
但是,蕴之。
如果不再发生什么事情,谢家的帽子,永远不会摘掉。”
她不能告诉他自己真正的目的。
但是,谢家这个借口,还真是百试百灵。
“但是,这个风险,实在是太大了。如果我知道你还有这样危险你的想法,我势必会阻拦你的”
天下苍生跟自己有一个铜板钱的关系?
没有。
那个位置,跟自己有一个铜板的关系?更没有!
统统都没有。
他所求的不过是一方净土,一个安身立命的场所。一个发展到今天的锦王府。当然,还有她的存在。但是,即便是这样,他也不希望,这个女人,想要以自己的肩膀去扛起了谢智慧的大旗。
“现在,你可以撤出来了。不要管以后会发生什么样得结果,你要记得,这些事情,不可能随着天亮而消散。你现在要做的,便是赶紧将自己的尾吧藏好